p;张飞退,他们便跟着进,看起来颇为诡异。
“身是张翼德也,可来共决死!”张飞似乎是厌倦了这般无聊的对峙,猛然一声高喝,犹如九天神雷突降,在这里炸开,在前面的几人禁不住这鬼神一般的怒吼,一个个肝胆俱裂,摔下马去。
丘力居在后面忽然见到自己的人马停了下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待知道是张飞一人的缘故以后,更是怒从心头生:“岂能让个叫张飞的家伙盖住了我们乌桓男儿的气势,杀!”
命令还未下达,忽然有传令匆忙来报:“大王,攻城的弟兄们传来的消息,他们不小心中了一个叫刘备的人的诡计,给公孙瓒机会突围出城了,公孙瓒此刻正与刘备人马合兵一处,朝着蓟县而去,攻城的弟兄们已经撤去了重围,前去追击公孙瓒去了,特来让小人报告!”
丘力居惊得险些从马背上滚落下来,原来典韦关羽张飞等人在此坚守,是为了吸引丘力居的注意,好给公孙瓒机会逃走,他不由得想起了二百多日前敕勒部落首领斛图对他说的话:
“大王将那公孙瓒诱入管子城中包围起来,尽量封锁消息,恰好幽州牧刘虞是个不主张对外族用兵之人,也许会设法与大王言和,甚至重金购求张纯性命来平息事端,而幽州治所蓟县,有几个大族是老夫的人,老夫会令其向大王供应粮草,并设法对外放出烟幕,造成是刘虞在向大王输送粮草的假象,如此一来,公孙瓒必定以为是刘虞连接我等,刘虞彼时便是百口莫辩了,但是大王切不可让公孙瓒与刘虞二人见面,必要之时,老夫会说服鲜卑及匈奴一些部落人马前来助大王一臂之力!”
而如今听到公孙瓒居然直奔蓟县,若是给了刘虞机会自证清白,那前面斛图放出的假情报就不攻自破了,丘力居哪里还有心在此作战,立即对手下传令道:“撤军,速速前去拦截公孙瓒,务必在其到达蓟县之前将其截杀!”
野战本来就是乌桓人的强项,公孙瓒死守城池倒罢了,如今既然出来,丘力居怎么可能还会放过?
两万多人马听令,潮水一般退去,而此时典韦也领着一千多亲卫营人马杀了出来,却只见到这些乌桓人仓促而去的背影,不禁心中疑惑万分,大笑着对张飞道:“张飞将军果然了得,这一吼竟然使得敌军仓皇逃窜,真是佩服!”
张飞大张着嘴巴,哈哈大笑:“老哥你这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俺老张这破锣嗓吓唬三岁小孩子倒是可以,哪里就能吓退这万千敌兵的地步,除非是脑子不好使的人才会相信吧!”
“必定是公孙太守突围而出,丘力居带兵前去追击了吧!”关羽也带人从大营赶了出来。
话音方落,一员探马从一条僻静小路来到,见到关羽张飞等人道:“主公命小人来向二位将军传话,公孙太守已经得脱重围,主公与公孙太守合兵一处,已经朝蓟县去了,望二位将军与简雍先生合兵之后,也速速朝蓟县行进,以免中了乌桓人的包围!”
“简雍?不就是大哥经常提起的他那个酒鬼同乡吗?他什么时候也带了人马的?”听到简雍这个名字,张飞立即就反应了过来,刘备说这个简雍嗜酒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一顿饭可以没有饭,但不能没有酒,平常也是身上挂着个酒葫芦,边走边和,一日里有大半日都是醉的人事不知的,而且此人说话诙谐风趣,自然深得同样嗜酒的张飞的好奇。
严纲听了夏侯博言语,正待发作,此时恰公孙瓒也率人马而来,朗声道:“这位将军所言不假,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我公孙瓒始终是来迟了,才使得玄德贤弟白白损失数百人马,此罪深重,待退敌之后,我必定会给玄德贤弟一个说法!”
夏侯博只是冷哼一声,不去理会公孙瓒,刘备却是脸上堆起一丝笑意来,对公孙瓒拱手而道:“伯珪兄无需如此自责,当务之急,是赶在其他三门的乌桓敌兵没有发现这里的变故之前,赶快带兵离开!”
公孙瓒点头:“不错,已经死难了太多的人,不能让更多的人因为我们的错误而白白送死了!”
言语及此,公孙瓒自己也是无限感慨,他在石门之时,以八千白马义从破数万张举张纯叛军,又追击余寇和乌桓丘力居数百里,却因为贪功冒进,八千人马死伤大半,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