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瞪了蒋钦一眼:“你当我是瞎子啊,这也叫比试,差点就出人命了,公奕我们是吕将军的副将,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吕蒙擦着嘴边溢出的血,一口吐在地上,连连摆手:“不碍事的,比试而已,哪有这么讲究?”然后指着蒋钦道,“功夫不错,有机会再比试!”
蒋钦这时候是真的有些佩服吕蒙了,不只是武艺,还有心胸,不禁有些尴尬地说道:“好!”
“什么比试啊?”说话间,管亥的声音传来了,众人循声看去,只见管亥正带了几个人策马到了营内,下马来到吕蒙身边,惊奇地看着吕蒙和蒋钦的狼狈样貌,表情想笑又笑不出来:“子明兄弟这是咋了?天下间能伤你成这样的,还真没有多少人吧?”
吕蒙笑笑,却触动了腮帮子上的瘀青,不由疼地直咧嘴:“我自愿的成不?”
“有人愿打有人愿挨!”管弦的声音也传来,管亥挠着头无语地看着她。
周泰觉得有好戏可看了,趁还没有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挥手命令士兵们先解散回营。
管弦下了马,先看了看蒋钦的伤势,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药瓶,递给蒋钦:“这是我自己制作的金创药,比药店的效果要好一点,回去赶快擦上!”
蒋钦受宠若惊:“多谢军师!”
管弦摆摆手:“马上要和袁耀开战了,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我真是没话说你们!”
蒋钦连连谢罪:“末将太冲动了!请军师治罪!”
“治什么罪啊,赶快回去养伤吧!”管亥一手拍着蒋钦的肩膀,于是周泰扶着蒋钦便回营去了。
吕蒙来到管弦面前,伸出手:“琴操姑娘最好了!”
管弦哼地一声翻着白眼:“干什么?”
吕蒙啊地一声:“金创药啊!”
“没有!”管弦不理会吕蒙,自己往中军大营内走去。
“我说,喂喂喂,不带这样的吧?”吕蒙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说好话,“我的副将都有,我这个主将居然没有?”
管弦停住身形,话语里满是讥讽:“你还知道自己是主将啊!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居然还公报私仇,早知道就把蒋钦调到宣城去了!”
“也不尽然啊!”管亥见吕蒙的样子实在可怜,不禁也起了怜惜之情,“至少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些矛盾现在趁着还小解决掉总比已经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解决要好吧!”
“对对对!”吕蒙感激地看向管亥,“你看我为了让这个蒋钦对自己心服口服是多么的绞尽脑汁啊!”
“好吧,原谅你,不过,药真的事没有了!”管弦说完,径自走进中军大帐,留下欲哭无泪的吕蒙和爱莫能助的管亥。
三人刚走进中军大帐,便有探马飞马来报:“启禀军师和二位将军,公主数日前已经到了秣陵,此时正与秣陵守备陈武将军筹划防御袁耀军的事宜,要我等前来告知军师和二位将军,命大军开拔秣陵与袁耀决战!”
“啊?”三人又喜又惊,管亥倒是很兴奋:“我没听错吧,公主到了秣陵?”
那探马点头道:“不错!”说罢从怀里取出吟风交付给他的一枚紫色令牌,递给管亥。
吕蒙抢过,点点头:“这正是公主的东西,只有军情万分紧急的时候才会用!”
管弦微微皱了皱眉头:“公主原来早有先见之明,袁耀在曲阿败了一仗,定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公主是要把战场转移到秣陵去,那个地方多山林,袁耀的大军战斗力肯定要受到限制的!”
“那还等什么?”吕蒙心情既激动兴奋又莫名担心,起身就要走出帐外,“赶紧去支援啊!”
“等等!”管弦叫住了吕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才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呶,最后一瓶金疮药了,别让公主见了你还以为见到了鬼!”
吕蒙伸手接过,笑嘻嘻道:“我就知道琴操妹子对我最好了!”说罢早已没了人影。
“你!”管弦欲待发作,却见旁边管亥也是不怀好意地笑,切了一声道,“二哥你嫌不够乱吗?”
管亥摊摊手:“我可什么也没有说啊!”说罢也一溜烟没了影。
“一个个都这样!”管弦暗自也红晕满颊,旋即面色又变了一脸冰霜。
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啊!
秣陵城内,吟风与蔡道正商讨着如何对付袁耀大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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