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袁耀前来提亲这件事,首先他们自己内部就意见不统一!”陈宫走了过来,神色有些沉郁。
“是啊是啊,我这次还是秘密出来的呢,要不是有纪灵将军帮忙,我连寿春城都出不来啊!”韩胤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衣服都没有穿利索。
不过完韩胤就有后悔了,自己是不是有太蠢了,而且是蠢得可爱,居然把这种机密都了。
“看,我就嘛,要不然韩胤大人怎么会灰头土脸地前来徐州呢?”陈宫笑眯眯地打量着韩胤,然后回头目光落在了高燚身上,“高府君以为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问我呢?”高燚指指自己,见众人都了头,于是摇头晃脑地想了一想,然后道,“先问你们一件事,假如袁耀真的做了皇帝,你们会怎么办?”
吕布想也不想:“那还用问,他也配?”
“可是奉先你可以做国丈啊,多少人赶着都巴结不上啊!”高燚继续问道。
“哼,我吕布何须巴结于人?”吕布冷哼一声,神情里满是冷漠。
高燚笑笑:“这么来,奉先是不同意这门亲事了?”
吕布被噎住了:“那里有不同意?只是,只是……”
“只是主公受高府君助力颇多,而袁耀又是与高府君敌对的,主公怕若是答应了这门亲事的话,对不住高府君吧?”陈宫适时道。
吕布哑然,无奈头:“不错!”
“我道是什么,原来只为这!”高燚笑道,“我正愁只靠孙策一人不足以迷惑袁耀,奉先此时若肯与其结亲,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吕布很想把自己根本没有女儿这个事情出来,不巧此时士兵却匆匆来报:“启禀主公,我军新从幽州买到一匹战马,遭遇了不明人马袭击,大半马匹都被截去!”
吕布听了,面色微变:“是何人这样大胆?”
士兵吞吞吐吐:“不清楚,似乎,似乎是张飞人马!”
“什么?”吕布顿时大怒,“我为刘备辕门射戟化解干戈,他这个弟弟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截去我马匹,我得好好教训他一番!”
高燚见状,立即出言拦道:“奉先你糊涂了吗?张飞与刘备刚刚才离去,怎么可能这么快出马做这种事情?这明显是有人暗中挑拨!”
吕布顿时恍悟:“非此言我几乎铸下大错!”
陈宫这时却劝起吕布来:“主公,不如索性以此为借口,率军进攻沛,总好过未来有一天刘备真的被曹操利用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高燚悚然一惊:“这是什么话,公台你想害奉先失信于天下吗?”
陈宫笑笑,看得高燚有些不自然:“此举也算是为高府君出气的,要知道刘备当日擅离汝南前来徐州,导致高府君的所有谋划几乎毁于一旦,不是吗?”
确实,高燚不能不承认这个事实,历史上刘备确实也似乎是这样一个人,不管客居在谁那里,谁就肯定是会吃苦头甚至身死名灭,公孙瓒,陶谦,袁绍,刘表莫不如此,也就曹操一个例外罢了。
而如今,高燚自己也吃到了这个苦头,难道刘备这个人真的只能为敌不能为盟友吗?
“公台得很对,来人!”吕布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高声下令道,“命令高顺引五千先锋,直取沛!”
看着大军浩浩荡荡向着沛而去,高燚却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虽然他能用陈宫的理由服自己,但是还是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人,不过他更担心的还是刘备的家眷会被吕布的军士伤害,于是也没有入下邳城,也向着沛而去了。
到了沛才发现,吕布大军已经把沛城围得是铁桶一般了,前来迎接高燚的张辽告诉高燚,白天的时候张飞出城与吕布大战了一百回合不分胜负,直到高顺带兵抄了张飞后路才迫使二人中断了单挑,张飞不得入城,独自带兵前往芒砀山方向去了,现在攻破沛只是时间问题。
“文远,我们是好兄弟,我的话,你会不会听?”高燚听完了这些情形,还是不希望看到刘备被赶尽杀绝,好在还有张辽是自己的义弟。
张辽早就猜到了高燚的心思,笑着道:“大哥不用了,等到真正城破之时,我会命令手下人手放松西门的攻击,让刘备及其家眷可以逃出城去!”
高燚大笑起来:“你这个兄弟真是没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