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何说起?”
魏嫂眼神闪烁地厉害,却打定主意死不承认。
“姑娘,魏嫂跟我们同来的。平日做事都是勤勤恳恳,怕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吧。”
大海见魏嫂被逼问地这样可怜,便有些不忍。
“讲义气是好事,不过这头一条儿便是要明辨是非。倘若你们真觉得我冤枉了她,便自己问她一问,那手腕上的银镯子从何
而来?”
虽知大海被人蒙蔽,但听大海这样说,丁当还是有些心痛。
“魏嫂子,兄弟们都在,魏大哥也在天上看着呢!你说个明白,也好让东家给你做主!”
魏嫂没料到丁当竟然将事情断得这么明白。
大户人家向来是主家说一不二,便是有个奴才犯了事儿,除非用这‘杀一儆百’的手段,等闲不跟下人解释这些事。
这下倒是无处可躲了。
“大家伙儿都等着呢,魏嫂既是冤枉的,也把手腕亮出来,让这些兄弟们都瞅瞅。”
“呜呜呜呜~~~当家的你怎么走得这么早啊!”
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到现在了还想着把魏忠搬出来博取同情。
丁当却是丝毫不见心软的迹象,直勾勾地盯着魏嫂。
别人也还罢了,祥子哪里肯让她这样闹。
在那市集上的,旁边儿的泼妇不知闹了多少次,若是这样就什么事都解决了还要官府做什么。
不待丁当吩咐,祥子便将魏嫂的手腕一把扯过来。
明晃晃的崭新银镯子正好好的戴在右腕上。
莫要觉得一个银镯子便是丁当大惊小怪了。
若是有这样一个镯子她如何也沦落不到卖身的地步,便是有也能被牙婆搜罗走了。
魏嫂身上所有的东西基本都是丁当给的。
又不是大户人家,平日哪有什么银钱收入,也就前几日家里做了生意,才算了工资。
便是这样也断断买不起这样的一个银镯子的。
众人看得清楚,对于此事也是清楚得紧。
见魏嫂这样都红了眼。
要知道若是这生意做不起来,说不得那工资便没了。
这几个汉子可是眼巴巴地等着发工资然后攒钱娶媳妇儿的,魏嫂竟是为了这一己之私,将大家的财路都断了。
谁又能真的容得下她?
“如今事情清楚了,我已经决定一会儿便让祥子请了牙婆来。若是你们几个愿意陪着也无妨,丁家不需要吃里爬外的下人!
”
丁当这话听起来狠了,却还是给几人留足了颜面,起码没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
“当初魏大哥出了事,哥儿几个连问都没问,便跟着你从东家那里出来了。不过是为了能帮着魏大哥照顾一二,大家同乡一
场,也免得魏大哥酒泉之下不得安息。只是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哥儿几个便要问上一问,魏忠到底是为什么被东家打死的!”
被人这样欺骗大海也是恼了。
魏嫂知道利害,只是哭,什么也不肯说。
便是这样,答案也已然明了。
“算了,魏嫂子的事儿咱哥儿几个想管也管不了。咱各奔各的吧。”
大海也是失望极了,又回想起那天魏嫂嫉妒丁当挣钱多的话来,心里惊觉原来一早便生了异心,如此便也不算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