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白衣男子是谁?
当他抱着她坐上马骑回府时,那个白衣男子曾急怒的跑上来想将人夺去,还是君墨问用剑搁开了他。
紫珞呜呜呜直叫,难受的欲迎欲拒,那个可恶的男人却撑起双臂在要胁:
“金晟,你要逼到我什么时候你才甘心,我知道是你……也幸好是你……我想要你……你别玩了成不成……”
一句幸好是你,一句我想要你,令金晟大悦,所有的不快因为这句直白的话,皆烟销云散。
他不再压抑早已闷胀得生疼的情~欲,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缓缓而狠狠的挺入她的柔软,粗狂地在她体~内宣告着他的所有。
在穿透那层阻碍的时候,他看到她的秀眉深深拧在一起,痛苦的叫出来:“好痛好痛……”
“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忍耐着,低头去吻她的唇,去分散她的注意力,慢慢的诱惑她……
他的耐性一直不好,从不去哄女人。
在床上服侍男人,那是女人的职责,他从不会有心的去在意身下之人的感受,那人的欢愉与否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是他第一次去哄女人吧!
他有过的女人,全是处子,他习惯了她们喊着疼痛在自己身下又痛苦又似欢愉的挣扎,他懂如何去令她们跟着陷入情欲里。
可很多时候,他懒的去在意她们感觉。
对于他来说,肉体上的沉沦只是一时,他绝不会在女人身上多花时间,只是这一次,在他占据这柔软身子的刹那,看到她眼底难以忍受的痛苦,以及眼角的泪水,心下竟奇异的生出了几丝不舍,以及难言的欢喜……
仅仅是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么?
似乎这一刻,他要的不只是发泄,而是更多的其他什么……
他可以竭尽忍受自己想驰骋的冲动,去撩拨她动情,待到她终于适应他的硕大,才摇着身子,肆意的律动起来,带着她一起在最原始的亲密中缠绵颠狂,将她深深占有。
从少女成女人,一夜香艳,春光无限。
园外,无数双眼在注视这里的异变。
他好像忘了,这个园子,从没有女人入住过,他的床,也没有人睡过……哪怕是从小被他看着长大的采凝儿,也无缘在他的园子里过夜。
****
当金晟沉迷在情~欲里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园门外,他的五弟疯狂的想冲进来。
金贤想要来告诉他:这女人不是萧王侧妃,而是他金贤一心喜欢上的女孩子。
或惜他没机会说。
他被拦在了外头,园门外的侍卫谨遵王爷之命,不放任何人进入。
金贤急怒交加,在外头跟他们打斗,最后被君墨问反手擒拿下,被敲晕,送去客房。
****
胧月脸色惊惨的站在东园门外,久久的咬着唇,待到墨衣少年转身离开,她才追过去,直到无人处,才低问:
“你到底是谁?”
为何长着和紫珞一模一样的容颜?
墨衣少年淡淡倚着栏杆,摸着手中的竹笛,淡淡的反道:“你说我像谁?是不是像君墨问?”
胧月语塞。
墨衣少年淡笑一个,说:“我现在谁也不是,也,无处可去……呵,也罢了,既然你们都把我错认,那我就在这里暂代她做一阵子君墨问吧……在鬼吏来捉我回去之前,帮她圆这个场。”
胧月楞在那里,听得好生糊涂。
墨衣少年笑笑,笑容极像紫珞,只是比紫珞更为的桑凉。
别人怎知他的心境——
因为不甘,他私闯阴阳司,偷看生死薄,在阴阳两界、在芸芸众生中寻找那个人,最后,被黑白无常追着,误坠佛台,沦落到这里,失尽法力。
他们姐弟俩,全在一个情字上栽了大跟斗。
情兮与不离,有两世的纠缠!
那他呢?
他要到何处去找那个傻丫头?
黯然一笑,他执笛放在嘴边,一曲思念,满是离殇,痛断肠。
待续!
今日更毕!
本章完!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1
“啪!”
冷清的灯光下,映着几道颀长的身影。
一身白衣飘然的凤亦玺,怒腾腾的将某人踢飞。
萧融高大的身形就如皮球一般滚了出去,撞到墙上,重重的撞击声,让人听着心惊肉跳。
累
晋北冥想去扶,萧融示意的摇摇头,让他别管。
缓缓的自地上爬起,他撩起袍子的下摆,重新跪到凤亦玺跟前,低低的道:“大哥,你打吧!打死我吧!”、
“打死你有用吗?若打死你有用,我还真想一掌了结了你!”
凤亦玺怒视着,上前揪住了他的衣襟,利声怒叱: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在她身上动手脚,你聋了吗?为什么不听?为什么要在那里自以为是,阳奉阴违?”
“大哥……”
“你闭嘴,别在我跟前狡辩。萧融,我说过,我跟她的事,不必你来操心,你居然还敢瞒着我变本加利的往她身上下蝶变……
“你好啊,真是好,真会打小算盘,真能擅作主张……你,你这是想气死我!
“本来她对金晟不存念头,也有离开的打算,现在可好,你自己看看,你办的这是什么事——你把你嫂嫂一下子又重新推回给了金晟!
“你害了她,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闷
他再次把萧融狠狠的摔到地上,一边咒骂,一边怒不可遏的踢边上的桌凳,巨大的力量将房里的一切皆踢了个粉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了他心头之恨。
满口牙血溢出,萧融再次爬起来,再次双膝跪地,无言以辩——事情没像预想的那样发生,反而因此便宜了金晟,这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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