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很奇怪,面对这个时不时就喜欢捉弄自己的男人,要说讨厌,她知道自己的心底并不讨厌白东辰。
可既然不是讨厌那又是什么?
对感情还处于朦胧状态中的她理不清,道不明,只能用孩子般撒泼的方式来表达心底的怨怼。
偏偏她这一叫一闹,似乎触动了某个禁忌之处,白东辰的俊脸一下子向自己的鼻尖方向压过来,另一只大手勾起她的小下巴,声音无比低沉恐怖。
“虽然妳的身材堪比太平公主,可妳再胡闹下去,我不敢保证裤裆里那个已经昂起脑袋的小将军会不会对妳的任性施行惩罚措施。”
他阴险的眯起眼,大手故意在她双腿之间的地方掏了一把。
虽然动作不大,可金多宝那敏感的地方还是被他抓得颤抖不已。
“你这个地方还没被人开采过吧,我不介意做妳的第一个男人。”
伴随着这句威胁,他做势去解金多宝的裤子。
对方被他吓得嗷嗷直叫,脸色通红,耳尖发烫,一个鲤鱼打挺,吱溜一下就从白东辰的身边钻了出去,飞也似的奔向门外。
一把推开房门的时候还恶狠狠的回头瞪他,嘴里大骂道:“你这个恶土匪,臭流氓,我诅咒你得性病得梅毒得鼠疫得天花,你不得好死。”
恨恨的骂完,转身跑了。
两秒钟之后,小丫头又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一把捞起自己的衣服鞋子还有皮包,再次飞奔出去。
三秒种之后,她又恶狠狠的推开门,像土匪一样,把昨天从萧庭堂家里a来的那包糖果抢走。
直到门外传来夸张的摔门声,白东辰才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
这个金多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饱饱的睡了一白天,到了傍晚,已经旷工多日的白大少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份产业。
吃饱喝足后,便开着车溜溜达达来到了皇宫俱乐部。
事实证明,没有大老板亲自坐阵的日子里,皇宫俱乐部的销售额依然令同行眼红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