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嗯,好像还长高了不少。”贾珍望着贾琏,眨眨眼,略有些好奇的站直了身子,比划了一下,顿时面若呆鸡。
他先前觉得贾琏莫名高大起来,竟然还不只是学识上吗?!
贾琏头微微一垂,不忍看贾珍如丧考批的脸。静静的给对方留了一炷香承受时间,见人逐渐缓和过来,便迫不及待的拉着贾珍细细问询贾赦过的怎么样。
“吃饭,睡觉,虐单身狗。”贾珍一脸无奈,这父子两十天半月的就写上厚厚的一叠家书,事无巨细的交代一番,父子情深的看的他都嫉妒非凡。
哪像他爹,抱着个炉子也整日练不出一颗仙丹……
“对了,琏弟,你上次打包送过来的那个什么曼丹的,他还真跟我父亲炼出……”
“炸1弹了?”贾琏声音陡然提高几分分贝,兴奋问道。
“不,麦丽素。刚炼出来的,我直接抢了一炉子带给你,味道还不错。”
贾琏:“…………”
忧伤的垂了垂脑袋,他记得给“技术协议”的时候说得很清楚,先研究炸1弹啊。
早知道就该兑换化肥制作方法了,还可以给整加粮食产量。
说完京中事情,贾珍拉着脸,开始追问起贾琏为何三餐不按时吃,日日夜夜操劳等等问题。
“珍大哥,你这是听笔墨说的吧?你也知道他就爱用修辞手法……”
在贾珍怒目下,贾琏讪讪的笑了笑,解释道:“也就是最近学院筹备成立,忙了一些,平时我都还是很注意的。”
“饶是在忙,也不能仗着年轻随意的掏空自己的身体啊。”贾珍语重心长的威胁道:“若有下次,我就写信告诉赦叔去。”
“珍大哥,你这也太狠了一些吧?”
“哪有?”贾珍一脸无辜的问道。
“……”
闲着说笑了几句,贾珍问起学院筹办进度,准备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听闻万事俱备只欠学生后,贾珍笑了笑,而后面上带着郑重之色,目光直视着贾琏,问:“琏弟,你介意学生有军1队背景吗?”
“什么意思?”
“每年退伍的老兵,说实话有些因伤退伍的,那么一点伤残补助费压根无济于事。”
听到贾珍的话,贾琏瞬间想起自己当年挂着绷带领取到的二十两银子,心中一痛。
“更何况,”贾珍压了压声音,悄声道:“他们接受过训练,上过战场,若是有朝一日你……”
留下意味深长的断尾,贾珍目光炯炯的望向贾琏。
“谢谢。”贾琏弯弯腰,以示谢意。他也用不着矫情,的确如今所做的一切一切,最终结果都是开辟新王朝,自己当皇帝。
解决了生源问题,贾琏狠狠松了一口气,待贾珍休憩过后,便兴致勃勃的带其参观他自己一手拓建出的商务船队。
出门之时,早已落日西山,只留几缕残晕。
虽傍晚乃是归家之时,但内城依旧是繁华盛景,待来到专门设立的通商口岸,更是灯火通明,周遭街市人声鼎沸,竟比京城元宵佳节还要热闹。
“东十三行啊,这地点还是师傅选择的呢。”贾珍走在大街,望着琳琅满目的舶来品,耳边回荡着不知哪国的番邦语,不知不觉中涌出一股自豪感。
如今这份繁荣,有他出过一份力。
“对了,师傅还是老样子吗?”贾琏心里不由扒拉小算盘,若是吴祺在京城整日悠哉悠哉的,那他就舍得老脸,撒娇卖憨也要把人拉过来发挥余热,传授战争学。
“嗯,平安战役平定后,师傅他老人家就交了军权,整日里寄情山水,走遍了京城附近的名胜古迹。如今似说要游遍天下呢,不过小皇子拉着人不放。”贾珍啧啧一声,压了压声音,“那位据说快要退位了。”
“嗯。”贾琏想着徒炆的悲惨遭遇,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只暗道等会回家写封信给徒炆,问问能否暂借亦或是让其直接在京城开设学堂。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看那是地球仪……”贾琏细细的为贾珍接受沿途商店的东西,想要让人摒弃番邦概念。
街道一转,不远处便是海港。
听着纤夫加油呐喊整齐划一的声音,贾琏微微一笑,手指着船帆上随风而动的旗帜,“那便是我的船队了。”
话语中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自豪。
“总有朝一日,我的船队所到之地,皆是我的地盘。”作为一个有金手指的重生者,有形能被确定的疆域并不是他最终所追求的国土。
后人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看着他那笑颜,贾珍身子一僵,恍若被定住了一般,目光便再也挪不动。
这样笃定自豪又透着一丝敬畏的神色,让他不由的下跪,想要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