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在巷中他答应不杀豫海,恐怕豫海现在也回不来。
多少有些内疚,豫海变成这样,怎么说也是她挑唆阮卿驽所致,脚步往前走近了一步,清清坐在躺椅边上,卷起左袖管,伸出手去,把纤泪镯放在豫海的胸口——
豫尧屏住了呼吸,瞧着清清,小声问道:“七嫂,这是?”
“纤泪镯我没办法取下来,不过想来应该多少有点作用吧。那老板不是说了,这手镯对伤势有神奇的作用,不管如何都试试看吧。”清清并不打算把拥有纤泪镯的事隐瞒楚歌,豫尧既然在这里,楚歌也必定知道了。
“对,看我都急疯,差点忘了七嫂现在可是纤泪镯的拥有人。”豫尧脸上终于扬起了笑,连连点头。
清清淡淡地扬了扬眉,希望能对豫海有些帮助吧。
一时间房中陷入在沉静当中,豫尧现在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豫海的身上,清清也专注于此。
只是,另一人,在看到清清左手腕上的纤泪镯时,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黑眸一顺不顺的盯着纤泪镯——
真的是纤泪镯,是他寻找了五年的纤泪镯,终于出现了,此刻就在他的眼前,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莫非这女人真的有着过人之处,要不然怎么会得到这千年宝物纤泪镯!
目光顺着那纤细的臂膀往上移去,楚歌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张平庸的脸蛋上,犀利的目光,仿佛要将对方看个透彻!
那头传来的灼灼目光,犹如带着刺,让清清心头怦然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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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粗鲁与温柔的交替
那头传来的灼灼目光,犹如带着刺,让清清心头怦然一跳......
“七嫂,你看怎么样,豫海没事吧。”豫尧低头,问着清清。
“这妾身也不清楚,就等他醒过来了。”清清略略举目,借着豫尧在身前挡着,悄悄地瞥望了眼楚歌。
刚才那感觉十分的不好,就像是在被窥觊着,楚歌在怀疑什么?
“那劳烦七嫂在辛苦点,给豫海多治治。”
“豫王爷严重了,只要妾身能力所及,自然义不容辞。”
“那好。”豫尧频频点头。
清清收回目光,[楚歌好像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他那样的目光,让我很不安。]
[你想的太多了吧。]
[不,我信我的直觉。]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与携呈做了短暂的对话,清清收拾了心神,免得露出了马脚。
“七嫂,豫海的脸色好像好了点,看来这纤泪镯真的有用。”豫尧兴奋的声音传来。
清清微笑道:“那就好呢。”豫海没事,她也松了口气。
“真是个宝贝,真是个宝贝啊。”豫尧不断地的惊叹道,“七嫂果然是有福之人,这千年的宝物都被你拥有了。”
“豫王爷,您就不要再夸妾身了,妾身也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撞的。”清清敛下目色,豫尧这样天花乱坠的吹捧她,让她心惊肉跳。
“怎么会,我到现在可还记得七嫂那个绝对呢。”豫尧摇头晃脑的说着。
“豫王爷,你就不要再拿妾身说笑了,这王爷看着呢。”清清撅着嘴皮子,再让豫尧说下去,她真怕会说到郝天羽。
郝天羽?
莫非豫尧已经对楚歌提及过郝天羽了?
想到此处,清清猛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七嫂?”豫尧对清清这突如其来的起身,有些不解。
“哦,没什么。”清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坐了回去,可,那停住在背脊上的目光,比之先前更为炙热起来,即便现在身穿衣物,仍是能感受到背脊上的灼热。
“七嫂,你没事吧?是不是这纤泪镯用在别人身上,会让你不适?”豫尧瞧着清清那有些发白的脸色,不仅关切的问道。
清清摇摇头,说:“妾身没事,谢豫王爷关心。妾身只是在想,妾身得了这纤泪镯,是不是应该交给王爷。”
“交给七哥?为什么啊?这纤泪镯是七嫂凭自己的本事获得的,跟七哥没关系。”豫尧皱着眉头,说道。
“是么,可妾身如今是楚王府的侧妃,是王爷的女人,若是没有王爷的应允,妾身怎敢......”清清说着,咬唇,低下头去。
“七嫂啊,这你就太多想了,你这纤泪镯是自己正大光明的来的,又不是偷抢而来的,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七哥可不是是么小气的人儿,要说,他送你的那个玉镯,也是个好东西吧。”豫尧笑眯着眼睛问道。
“王爷送我的玉镯?”清清面露凝色,看来她猜想的果然没错,豫尧确实对楚歌提到了郝天羽。
不过看豫尧的神情,与他的话语,倒是还不知道那镯子是郝天羽,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跟楚歌说的。
以楚歌的见识,或许会猜到是郝天羽。
如果是——
“就是你右手上的那个手镯嘛,我刚才还跟七哥提到了。”豫尧说着。
“是么......”清清嗫嚅了一声,豫尧还真是她的煞星啊!一出来就竟给她惹事,才平息了一个,又冒出来个更棘手的。
“是啊。”豫尧应着,抬起头,看向楚歌,说道:“七哥,是吧,七嫂有纤泪镯,我没骗你吧。”
“哼,不就是个破手镯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本王再好的镯子多的是。”楚歌昂着头,鼻孔哼着气不屑道。
“是是是,七哥有很多更好的。”豫尧见楚歌生气,忙安抚道。
清清借着两兄弟说话的空挡,再次瞥望了眼楚歌,他的神色自大傲慢,与平常并无什么两样,但,她知道,这不过是楚歌掩饰一切的表象。
在外人面前,即便是他的亲弟弟面前,他都带着不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