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害过我,你让我又气又恼......
可我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生你的气,你所做的一切,全部是为了我......可如今,我宁可你没有对我做过任何事,没有!!”
手紧紧地攥着锦被,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她展颜对他一笑,仅是为了她的一笑。
丫头,让我这样安静的离去,不是很好。
我不想让你为我而伤心,为我落泪......
“你问我,我要你怎么做,可你呢?你有听我说的吗?在你的面前,我除了愧疚,更多的是一份惶恐。我害怕有一天会失去你,你会突然从我的眼底消失......”
“哐当”一声,让赫怜祁惊得一下子就转过了身,看到的是清清正蹲身似要捡什么东西。
只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又停下了,以那双清澈莹亮的黑眸,紧盯着他。
赫怜祁又欲转过身去,可那人却不容许,扑了过来,抱住了他——
“若是没有你,还有谁听我那满腹的怨言......若是没有你,还有谁能将我捧在手心里......若是没有你,谁还对我笑......若是你走了,谁还对我说,丫头,我喜欢你笑,我喜欢宠着你,我喜欢惯着你......”
身子在那话中,发出微弱的颤抖,他终于等到了么?
“怜祁,我该怎么做,才能留住你,留住你,你告诉我!”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是我觉悟的太晚了么?
是我懂得的太晚了么。
原来最好的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怜祁,若是没有你,可会有现在的龙清清。
怜祁,若是没有你,我可是现在只会笑的龙清清?
“真是个傻丫头......”
赫怜祁转过身,望着那张布满了泪水的脸庞,他伸起手,细细柔柔地,为她拭去泪水,“不管我身在何处,我都会守着你......”
“我要你就在我身边,在我看得见,触摸得到的地方!”一滴一滴泪水,随话而落,清清透过那一层雾气,望着他。“是不是留不住了?”
“别哭,别哭......”赫怜祁抱着她,吻着她的泪水,“这是你为我而落的吗?只是为了我而落的......”
“怜祁,你还要我吗?还要我这残破的身子,还要我......”清清望着他,紧握住他的手。
“要,我要你——”手捂住了她的唇,赫怜祁笑望着她,“我只要你,丫头。”
“那你还愿意娶我吗?”清清深深地吸了个呼吸,“想要我成为你的妻子吗?”
“丫头......”赫怜祁身子直了,他怔怔地望着她,她愿意嫁给他妻了吗?
这宛如就是一场梦,一场他等待了千年的梦,而如今这个梦,终于呈现在他的眼底。
“我只问你,愿不愿意娶我!”清清忍着那欲落的泪水,问道。
“可我......”
清清倾身上前,以自己那张发颤的唇,吻住了他,她望着这个男人,怜祁,我究竟该如何留住你。
赫怜祁眼眸在她的亲吻中,一点一点撑大,眼中惊讶,转为惊喜......
他的手,紧紧地将她拥入了怀中,吻又浅转为沉重,他吻着她,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眼,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一切一切——
“丫头,嫁给我。”他握住她的手,以着那颗最为真挚的心,向她求婚。
“好。”清清应着,她扑入到他的怀中,“我嫁给你,我嫁给你,怜祁,我要成为你的妻子,让你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是,一辈子不离不弃......”赫怜祁抱着她,将她紧紧地拥入在怀中,感受着她的存在。
..................................................................................
“楚歌。”豫凝走过长廊,终于在中庭花园看到了那人的身影。
微微的敛了眸色,她走上前,从后环住了他身子,“就知道你在这里。”
“什么事?”楚歌转过身,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什么事,你忘了吗,今天各国的护龙家族要来皇宫,与你一同商议,剿灭金乌门之事吗?”豫凝忽略了他刻意的疏离,举头,以那双美丽而纯美的眼睛,望着他,“你在丰和丘上与白清傲的那一战,可是让你这燕王的声望,远远的超越了其他五国的王。”
“我跟白清傲一战?”楚歌诧异的望着豫凝。
“是啊,不都是在说,燕王丰和丘挫败白清傲,才得以保全了那些护龙家族子弟。要不是你,那些人恐怕早就被那白清傲给杀了。”豫凝满目的欢喜,“楚歌,只要我们把握住这一次的机会,那么燕国称霸这蓝月,也并非是什么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到底是何人造谣生事!”楚歌心头郁结,怒焰丛生,丰和丘上的一幕幕,至今仍是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那双满含恨意与绝望的眼,总是会跃现在他的眼底,让他无法忘记那时的她,有多恨他。
“什么造谣生事,这本来就是事实,要不是有你,那些护龙家族能活下来,那白清傲能受那么重的伤?”豫凝脸上的笑,慢慢地消褪,“到现在你还是不能放下她,她都可以如此绝情的对你,你就非要去想那个背叛了你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楚歌沉声低喝,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满脑子都只是她,只是她的一颦一笑,只是她的声声细语。
他到底是怎么了?
那人的离去,仿佛连带着他的心魂也一并带走了!
“楚歌?”豫凝望着这个双眼赤红,冲她大吼的男人,“你为了她对我吼叫?”
“别来烦我,谁也别来烦我!”楚歌狰狞了一张脸,他一甩衣袖,背过身去。
豫凝望着那人冷绝的背影,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心已不在自己的身上。
可,那又如何,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个男人的心为谁所动,她在乎的只是那片锦绣江山,只是那人的雄伟大志。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