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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生,悲惨的无处逃避!
哪里,都不是温暖的爱!哪里,都没有亲切的家!
*
以一种,近乎是冷酷的旁观者的角度,
静静的欣赏别人的表演。
凌微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制式的微笑,真的,再也没有办法挂在弯弯唇角!有一种心寒,慢慢地从血管里渗出来,冰封了她的笑颜。
崔薇苹明显的局促不安起来,手指,在围裙里划来划去。眼神有几份失措。没有正常母亲面对女儿的轻松姿态,倒是遇到了债主的模样,实在是可怜兮兮的。自从海少的变态游戏之后,崔薇苹每每看到凌微笑,虽然依恋,但总是有几份不自然。更何况今天,凌微笑的表情明显不对劲儿。
聂小可倒没有觉得,一边笑咪咪地靠近凌微笑一边道:“谢谢微笑,你妈妈真好,比我妈妈好多了,整天都帮我把什么都料理的好好的,还从不念我。只会夸我这好那好,到处好。我幸福死了!”眸子含笑,又亮又弯。
“啊……那好啊!”凌微笑机械的干巴巴的回答。她不知道怎么去想,这面前和乐融融的一幕,似自己是一个跑错了场的演员,因为自己的出场,而让这幕本来是绝好的戏,演砸了!
“啊,吃饭了吧。”崔薇苹去厨房端菜,一样是鸡腿,一样是抄青菜苔,一样是青椒肉丝,还有一样是辣糊汤。
菜很好吃,汤特别的美味,热气腾腾地呛入了凌微笑的眼睛,有一时,是潮湿而微红的……可是她吸了吸气,瞪着菜,继续吃……
不知是不是妈妈的作料放得不均,这一口是淡的,那一口是咸的,再一口是甜的,又一口,是苦的!
出来的时候,凌微笑没有再说一个字。亦没有上武星的车。
武星开着车,慢慢的跟着她。凌微笑一个人走在路上,微抬着头,那骄傲而脆弱的样子,让武星发笑。她妈妈,只是多夸了别的女孩子一句很平常的话,这丫头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心眼可真小!那女孩子一个劲的夸崔薇苹比自己妈妈好,那丫头的妈妈听了,还不得杀人啊!
走了好一会儿,凌微笑的脚一扭,有一些些疼。她回眸,看到武星的眼睛里的淡淡笑意。突然有一些了然!
是啊,在这个世界上,你就算是痛彻心肺,别人也是没有感觉的。何必自己为难自己。妈妈,就是那样的人。她对于强者都是畏惧和小心的,并不是不爱,那份依恋其实来得比谁都执着。只有聂小可这样的天真无邪才能让她有身为母亲的保护欲望吧。这样的妈妈,真正在变得成熟,自己怎么能这样自私,一边想着妈妈能自立,能和别人建立一个健全的友好关系,一边,又深深的忌妒妈妈对别人的好呢!
她摇头,笑笑。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任何人安慰你的伤心,你就得学着,自己开导自己,自己安慰自己。
凌微笑拐着脚到了武星的车前,拉开门,坐到后面。
武星没有说话,车开起来,一路驶向历府!
*
历府的门口传来一片哭泣之声……挤了好多人……有四五名记者在不断的拍摄着……
武星的车很警觉地停在离得远远的巷口。他掏了手机打电话给历流觞,电话响起,但对方正在通话之中……过了好一会子,武星决定去充当无辜的路人甲!
他把车门锁上,让凌微笑不要出来。
门前大概有近百人,穿着打扮是附近的村民。最中间放着二个花圈,有几个妇人睡在麻布袋上痛哭失声……“儿啊,你死得好苦啊,留下我这个老太婆还活着做什么啊……你怎么不带我一起去啊……万恶的资本家……他怎么不去死啊……有钱人都不是人……”
武星凑过去,问一个年青的妇人:“大姐,这咋回事啊!”
妇人情绪激动地道:“这家人开得是黑矿山,这家儿子是开矿车的,结婚没多久,上个月和媳妇一起从矿山那路上滑下来了。跌得二个人尸骨都合在一起,分也分不开!今年,那矿山上都死了二回人了,还有十几个工伤的,这哪是开矿啊,简直是杀人!”
武星明白了,这事和他无关。他又站了一会儿,观察了一下每个人的反应,才晃晃悠悠的准备离开。
正在这时候,有人提议:“哭死了,哭给他家大门看啊。”
“把他家门撞开,把他家门撞开!”
武星回到车里,打电话给了哥哥:“你们在哪?”
“在屋子里!”武大声音压得很低:“你在哪?”
“门口。有人要闹进去,一大帮子,你们成吗?!”
“后面也被堵上了。觞少御少的电话都打不通,小初在我这里。她身子弱,才开了刀的,也不能爬那高的墙,硌哪就不好了。我们把门关上了,但这顶不了多少时候,玻璃窗户太多了。人闹进来,我怕吓到小初。她可是绝哥唯一的妹妹!下午不知怎么的,身体不舒服,让她去医院也不去,在屋里躺着,这会子还没起来,什么都不知道呢?”武大皱着眉头,压着声音道:“屋子里现在连我在,有四个人。一个是保安。基本等同废物。我要护着小初,还有一个阿火,这小子毛燥,我让他跟着我们走,要不打了人,后面更麻烦。”
“我和凌小姐在外面呢?估计着这会子觞哥是没有空了。那哥几个一定在矿山镇着现场,要不,我去引开他们。你带了人瞅空开了车出来,赶紧的离开。”武星道。
“那凌小姐没事吧。”武大问。
武星道:“先保着小初吧。”声音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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