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落儿!”
戴正勋喊道。
“正勋……”游落儿哭着迎了过去,一头扎进了戴正勋的怀里,揉着眼睛抽抽搭搭的,“亚川他,他还在抢救室里……呜呜……”
“没事的,他不会有事的,别哭了啊。”
戴正勋轻轻拍着游落儿的后背,无限柔情。
依咖站在后面冷冷的看着,心底无比难受。
王子原来也是柔肠寸断的啊,只不过,他全都给了这个女娃子。
戴正勋拥着游落儿,他的怀抱里虽然坚硬如铁,却是异常的温暖,让游落儿觉得非常安全,于是她就赖赖地依靠着他的身体,随着走动,干脆小手圈紧了戴正勋的腰身,像是树熊一样赖皮。
“吃饭了吗?”戴正勋关切地问。
“没有……”
“翔子,去给小姐买些吃的。”
肖爱霞酸溜溜地说,“二少爷,我们这些人可是都一样没吃东西的呀。”
真是的,他眼里只有落儿了,仿佛这些人都是隐身人一样。
翔子笑笑,“放心吧,都买过来。”
戴正勋却一眼都没有看肖爱霞。
“正勋,我害怕死了,你没看到当时的样子,亚川前一秒还凶神恶煞地,后一秒就说晕就晕了,而且呼吸很弱,我以为……我以为他要不行了……”
“呵呵,放心吧,亚川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弱,他身体壮着呢!”
戴正勋怜爱地摸了摸游落儿的头发,然后直接托着落儿的屁屁,将她抱在身上。
就像……
就像是爸爸抱着幼稚园的女儿……
马塞尔看直了眼,一肚子酸梅汤。
肖爱霞大受震撼,咔咔的,为什么正勋君这样有男人气概啊,口水啊,要命啊。
等到翔子买回去一大堆便当,发现游落儿已经在戴正勋的怀里,像是小猫儿,睡着了。
戴亚川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推到了病房时,已经渐渐醒了过来。
“大哥?二哥?你们都在?”
声音里还带着酒意和疲倦。
“亚川啊,你怎么回事呀这次?喝那么多酒做什么?不是挺有节制的嘛?”戴墨寒关心地皱着脸,拍了拍亚川的手,“不是大哥说你,喝酒不能这样喝法,你知道吗,你差一点点就胃穿孔了!酒精中毒,差点胃穿孔!多吓人啊!”
“是吗?”戴亚川微微叹息,一脸的无所谓。
眼眸里,有点点压抑的伤痛。
戴正勋犀利的眸光,全都看进眼里。
冷冷地说,“以后再这样过量饮酒,我就派人监视你,严控你的自由。”
话虽然说得严厉,不过都是关心。
“知道了,二哥。”
戴墨寒又想起来了,“对了,亚川,马塞尔不是和你是好朋友吗?你们俩不是挺好的嘛?你怎么和马塞尔打起来了?而且马塞尔的鼻梁骨都被你啐断了。”
“断了么?”
戴亚川脸上有点不好意思的微红。
“为了什么,值得和兄弟反目成仇?”戴正勋的话让戴亚川猛然一抖,抬眼去看仿佛了然一切的二哥,心下涌上来一份份凄凉,嗫嚅道,“我……我大概失去理智了……”
戴墨寒不懂亚川的话里含义,“你呀,你一直就没有过理智的时候!就是个不让人放心的捣蛋的孩子!唉……”
幸福看似很近,其实,当你伸出手去时,才发现,幸福和你不在一个维度,再近,你也只有观看的份儿,却一直抓不到手里,连幸福的材质都触摸不到。
“额……亚川呢?亚川怎么样了?”
突然,从房间一角冒上来一个软绵绵的女孩的声音,着实把戴亚川吓一跳。
“啊?”难道游落儿在这里?他怎么没有看到?
游落儿揉着眼睛从另一张病床上坐起来,戴正勋已经走过去,第一时间给她穿上了鞋子。
戴墨寒皱眉看着正勋麻利熟练地穿鞋动作,心底不是味儿。
“我这是在哪里啊?”
记得她被戴正勋抱在怀里,然后记忆就模糊了。
她自然不知道,戴正勋心疼她,施了法力,让她睡着了。
“笨女人,你在医院睡着了。饿不饿?”
医院?
对啊,亚川进了医院嘛。
“亚川呢?亚川不会死掉吧?”
戴亚川愠怒的吼道,“臭丫头!你盼着我早死吗?靠了,本少爷还没有潇洒够呢,哪能这么便宜就死?你就失望去吧!”
游落儿惊喜地跑过去,捧着戴亚川的手上下摇晃,“呵呵,呵呵,亚川你没事了啊?吓死人了哦。”
她的小手,肉呼呼的,软绵绵的,无骨,抓着亚川的大手,让亚川感觉一份份电流在两手之间传递。
脸颊,不自然地微微红了。
“放手啦,臭丫头……”
戴墨寒拉过去游落儿,轻轻地说,“落儿啊,亚川手上有吊针,你这样晃他,会走了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