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协防的,沮求悟这货居然要求我侧应他的攻击,为怕出现意外,我就应了下来,哪料到这货直接掉头转了方向,把我扔给了前来袭扰的敌骑,我全特么是步兵啊!幸亏那支敌人骑兵见沮求悟转了方向,扔下我军,转去追沮求悟。”
戚太保听着听着就迷糊了,摆了摆手说:“让我理一理,我一军准备出营攻城时,收到敌袭警报,二军与敌接战,你四军前去接应,对吧?”
“对。”
“那你接着这个地方说下去。”
“我率军赶到地方,沮求悟已经布下了防线,拒马、尖木等等围了一圈,敌骑就算冲锋也会伤亡惨重,而敌骑在看到我军赶来后,已是准备撤退,敌军毕竟只有一营近千骑,遇上二军就已经啃不动,何况又有我四军。”
“哪料,就在敌骑准备撤走时,沮求悟在前方的一营居然搬开了阻拦物,随后全军进逼,尼妹啊!我四军没错是赶来增援,但还有一段距离好不好;敌骑主将是个老手,知道我四军一时无法增援,就立即进行了一次冲锋,二军倒是没有被冲溃,反而缠住了敌骑。”
“二军与敌骑撕杀时,我四军赶到,二军让开一个缺口,让我四军冲进去,等我四军与敌军接战后,二军突然撤走。”
“等等,二军跟敌骑交战,怎么能撤?不找死吗?”
“不是一下撤走的,而是慢慢引导我四军填补他二军的前线,等我发现不对劲时,二军实际上已经脱离战斗,变成我四军围住敌人,然后,敌人也发现了二军动象后,猛攻一个点,尼玛,我四军根本没有围堵的准备,一下子就被冲出一个缺口,然后,敌军就追着二军去了。”
“槽,那你不增援,在这里布什么防?”戚太保吼道。
隋风追摸了摸脸,解释道:“虽然沮求悟坑了我一把,但此时是战斗,我自然不会斤斤计较,有帐也要等战后再算,所以,我是准备率军增援的,但我发现不对啊!”
“又特么哪里不对了?”戚太保哭笑不得的骂道。
“沮求悟往北去了。”
“没错,我收到情报,丫就是去攻北门的。”
“不是啊老大,北门虽然是北,但在我们这个位置,它就不是北,那尼玛是东方后,沮求悟是朝北方去的。”隋风追也是哭笑不得的说,边说还边朝一个方向指去。
戚太保顺着隋风追所指的方向望去,那里一片空旷,即无树林山坡,亦无城池村落,隐约有尘土飞扬,却看得不是很清楚,他纳闷极了,问:“沮求悟坑你一把,就特么往荒野而去,他这是要叛逃还是要做什么?”
“我哪知道。”隋风追同样纠结的回答道。
戚太保想了想后,就命令蛮兵、力士、黄巾弓兵跟随部队一起返回主营,然后对勿弗子说:“我率一百塔那奴骑兵去看看,你率军回去”,扭头对隋风追说:“你也先回去,这事暂且压着,等找到沮求悟,弄清楚后,再跟他算帐。”
待隋风追与勿弗子一起率大军离去后,戚太保骑上黑霸天,这货背上是虎毛,土方长那死麒麟背上是龙鳞,坐上去差点没割破蛋,以后得去弄个鞍才行。
按理说沮求悟的二军全是步兵,再快也快不过全程提速的戚太保,但事情就是这么古怪,戚太保骑着黑霸天带着一百骑兵,全程提速追了快一个小时,愣是没看到二军,“追错方向了?”戚太保有些疑惑的嘀咕着。
只是之前追得时候,四周就是旷野,就算追错方向,一眼望去也能看到些迹象,但却什么迹象也没有发现,真是奇了个怪。
“我去,我迷路了。”准备返回营地时,戚太保才发现自己迷失了方向,他有勘探书籍,若是有地图就能找到方向,问题是此处乃“北带城”地域,此境是奉义军刚刚攻下来的,不比白檀城,在攻此城时,当时还是大将军府的指挥部,进行了周密的准备。
白檀城是要做为首府的,因此,整个地区都进行的大量严密的侦查,地图也是非常的完整准确,但攻打平冈城、会浦城及北带城时,大将军司就放手不管了,折冲、横野、奉义三府做了什么准备,自然没必要跟同等地位的威烈北府汇报。
而北带城的全境地图,除非是戚太保亲自前门索要,奉义府才会给,不来要,攻下北带城的奉义府自然不会赔着冷脸送上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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