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ㄨ】”我赞同道,“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接触过除了外公徐清让之外的任何梦师,甚至我外公是怎么入梦窥梦,怎么医人之梦的,我都不太清楚。我进入别人的梦境,需要的只是睡在他人身边而已,从来都不需要什么媒介,但书中所说大多数梦师几乎都有自己入梦的工具。徐景川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但是经过食梦貘那一劫之后,徐河原的扇骨也不翼而飞了,后人点评这件事的时候,大部分人认为徐扇骨的扇子在那场战争之中,作为封印貘的道具而牺牲掉了,我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故事是讲完了,我也明白面前这个人是谁了,但是这本该放在后花园的雕像,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被人搬到这里来呢,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假如白天的时候就已经搬过来了,不可能没人看到,虽然严伯不在,但新任管事的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事情啊。
“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提醒我们,去放置徐景川雕像的地方看看?”
对啊。被秦初一这么一提醒,我顿觉事情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让我们去后方的人应该就是宋秋兰。她特意发信息给我让我们过来,不直接挑个地方与我们见面,反而大费周章的要选在祠堂,一定是有原因的。而现在已经是黑夜,不大大方方的出现,反而要装神弄鬼的把徐景川的雕像放到外边引起我们的注意,更加坐实了之前我们猜测她不能轻易示人的猜测。
秋兰那边,一定出现了很棘手的事情。
“走,去后花园看看。”
我和秦初一立即关上手里的闪光灯,朝着黑洞洞的祠堂走去。不得不说,秋兰这些举措做的十分细致到位,一般人要是不知道徐家的历史和秘密,一定不知道面前这个雕塑刻画的是徐景川,更不会知道徐景川放置的位置是哪里。祠堂重建之前,这个院子还是十分醒目的,但重建那会儿,有人请了风水师过来看,据说后花园的位置不太吉利,不能做大用,但又不可拆除,理应弃置。所以现在的后花园,就跟荒草堆一样,从新建那会儿到现在,指不定那里的杂草长得都有半人高了。
秦初一走到祠堂大门口看了看门锁,眉头皱了起来。
“这锁不好撬啊。”
“那就别撬呗。”我说道,一边顺着大门一点一点往边上走,走到大概五米远的位置,眼前出现了一口古井。这井在多年以前就已经填实了,只留下表面凸起的部分,大致还剩个轮廓。石头砌起的轮廓上有一个凹进去的部分,被旁边的杂草挡着。我蹲下身子伸手拨开杂草,撸起袖子往里面一点一点的探着,终于,一声脆响之后,我把里头藏着的一串钥匙给取了出来。
秦初一很是惊讶,接过我手里的钥匙看了又看,很是赞赏地对我说道:“可以啊,小恙,这藏东西的技术是跟我学的吧?”
“去你的。”我白了他一眼,又回到了祠堂的大门前。
这钥匙是在那天我成为徐家主事之时开始,严伯交给我的。祠堂里里外外只有几个地方上锁,大门、资料室、严伯的卧室,还有剩下几个放贵重物品的房间,加起来不到十把,一式两份,我和他那个各放了一份。
秦初一拿着钥匙在锁里捣鼓了几下,沉重的链条立马就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我瞪了秦初一一眼,他立马手脚轻了不少,小心翼翼地把最外头的铁门拉开。
铁门经年累月,就算用劲儿再怎么轻,还是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吱呀上,在这种寂静的几乎能听到对方呼吸声的夜晚里,硬是让我们出了一身的冷汗,一边把着门,一边像做贼似的生怕让别人看见。
不对,这个时候我们就是贼啊……
进到里面,我们的顾虑就比之前少了很多,手脚也放开了。秦初一走上台阶,刚想打开祠堂内门,被我一把给制止了。
“从后面绕过去,不要去开门。”我指了指边上的过道。
秦初一点了点头,把那串钥匙顺手放进了裤兜里,小心翼翼地和我沿着边上的过道往后方走。
整个祠堂在重建之后看上去都十分赏心悦目,除了这个后花园。因为没有经过改建,后花园边上依旧是残砖破瓦,当初为了分界给上的那山铁门,包括铁门上的锁,看上去都已经锈迹斑斑不堪一击了。秦初一走上前,两手拉着门把用力一扯,几根锈得发黄发黑的栏杆立马就被掰成了两端,掉落到地面上之后,还有不少锈粉从上面掉下来。
“还真是弃置不用啊。”秦初一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