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末的魁地奇训练确实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弗林特是个特别严格的队长,他甚至不允许训练计划有一点点的偏差,哪怕是下雨的时候,除非真的是大暴雨,不然他们依然得骑着扫帚在空中飞来飞去。
十月份,天气开始渐渐转凉,城堡里开始流行起了感冒,庞弗雷夫人那里每天都挤满了人。西瑞尔注意到金妮每天都病恹恹的,他曾经担心的去问过,可是只得到对方‘我没事’的回答,然而最让他惊讶的是布雷斯居然也病倒了,他一直以为布雷斯身体很好,不像是会容易生病的样子。
“大概是阿嚏——被传染了吧。”餐厅里,布雷斯吸了吸鼻子,有气无力的说,“我的舍友感冒了,应该是被他传染了,阿嚏——”他痛苦的揉了揉通红的鼻子,看着面前的食物也变得没有胃口,“我还是回去睡一觉吧。”
“不行。”西瑞尔拽住他的衣角,“你得吃点东西才行。”他坚持病人不能一点不吃。
布雷斯愣了好一会,才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头,“西瑞尔也知道照顾人了。”
德拉科惊悚的看了他一眼,做出一副被恶心到的表情,装模作样的搓了搓胳膊,“你别用这种儿子终于长大了的语气说话!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病人总是格外的多愁善感。”西瑞尔淡定的替他解释,然后把盘子往布雷斯面前推了推,“但这不能成为你不吃饭的借口,别想转移话题,吃。”
布雷斯郁闷的发现平时很乖很听话的‘儿子’现在居然这么固执,他一边摇头叹息一边艰难的往嘴巴里塞东西,“儿子大了,不听话了啊。”
“……”
难得没人吐槽他说的话,布雷斯疑惑的瞅了眼僵硬的德拉科和西瑞尔,发现他们的视线都不自觉的飘向自己的身后,他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他惊疑不定的转过头,在看到眼前黑色的袍子时忍不住抽了抽眼角,有些头疼的抬起头,果然看到了意料之中面无表情却全身都在散发着冷气的院长大人。
教授冷冷的斜了他一眼,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掠过他大步离开了。
教授也很郁闷,他本来只是从旁边走过,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布雷斯那句儿子大了的时候忍不住停了下来,他正纳闷着自己反常的行为,一低头就看到三张纠结惊恐的脸,顿时觉得有些恼火,尤其看那个肤色深的不顺眼。为了掩饰尴尬他只能轻哼一声,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别人都向这边看来,他最终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直接离开。
这种诡异的沉默让三个人都心惊胆跳了好一阵,满心疑惑的布雷斯对教授看他不顺眼这件事耿耿于怀,西瑞尔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硬把面包塞进他的嘴巴里,拉着他就往校医院走,“你得去庞弗雷夫人那里看看,别反驳我,你必须去。”
“……”
庞弗雷夫人那里确实人很多,他们甚至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布雷斯被庞弗雷夫人灌了一瓶提神剂以后就被赶了出来,因此他不得不顶着不停在冒烟的脑袋走在路上。
“这太丢人了。”布雷斯恨不得把脸给捂得严严实实的才好。
西瑞尔摸着下巴,目光在他冒烟的耳朵上转悠一圈,眉开眼笑的说,“你应该在晚上来喝药的,那样外面黑乎乎的别人就只能看到一团白烟而看不到你了。”说完他的后脑勺就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你最近越来越调皮了。”
“这是活泼。”西瑞尔冲他呲了呲牙,又背着手慢悠悠的迈起大步子来,他晃着脑袋装作严肃的样子说道,“你现在需要回去好好睡一觉,午餐的时候我会去喊你,所以不用担心。”说到最后,他已经绷不住严肃的表情了,笑呵呵的拍着布雷斯的肩膀,一副我很可靠的样子让布雷斯很是无奈。
把布雷斯送回宿舍,西瑞尔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晃荡。最近的雨水特别充足,连着下了几天的雨,今天也依然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老实说,西瑞尔不喜欢这种天气,因为不能出去玩,弄的一声泥水也会很难受。
一阵风卷着雨水从窗口飘了进来,西瑞尔冷的打了个哆嗦,连忙把领子上的几颗扣子也扣上了。
“西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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