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巨大的月亮挂在天上,冷冷的俯视着大地。在山林的深处,一个二层竹楼小院默默矗立其间。突然一阵开门声传来,二皇子抱着项善慢慢地走了进去。
随着二皇子的进入,竹楼各个房间的火烛突然不点自燃,像是欢迎久违的主人的回归。
熟门熟路的来到竹楼二层最里面房间后,二皇子突然向着虚空说到:“好好给我守着,破晓之前,我不希望有任何事情打扰我。”
如有人开门一般,一阵风吹过,房门突然打开,在二皇子进入后,又无声的关闭了。
二皇子将项善放到窗边的竹塌上放平后,手轻抬的功夫,本是紧闭的窗户边慢慢地打开了,月亮的光辉也毫无阻拦的肆意铺洒进来。
眼角扫到桌上仍然燃的明亮的灯火,二皇子不悦的轻哼道:“烛火点的这么亮,你是巴不得外头的人都知道我回来了么?”
外面传来不知是何动物的一声低鸣后,主楼的烛火便慢慢地逐一熄灭了。
在房间里的烛火暗下的一刻,屋里并没有因为没有烛火而显得暗淡,反倒是月光清冷的光芒将屋里的一切照射的更加清晰。
二皇子静静的看着竹塌上无知无觉的人儿一会儿之后,抬头看着天上清冷的月光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约莫半刻钟后,本来已经死绝了的项善,突然全身抽搐、满脸痛苦的低低**了起来。一缕虚无的魂魄似乎感应到某种召唤,正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出这肉体的束缚。
二皇子居高临下,正将这人魂分离前的一幕看在眼里,但却并没有出手相救的打算。眼看这魂魄脱离肉里越来越多,一缕紫光突然从项善的左手腕上迸发出来,二皇子见状,终于慢慢抬手往下轻轻一拍,那快要冲出肉体的魂魄便被拍回了项善的身体里。魂魄归位后,紫光在慢慢消失的同时,项善的身体也慢慢恢复了平静,一会儿过后,竹塌上传来平静的呼吸声,项善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二皇子静静的看着躺在塌上项善的脸又看了看她的左手方向,低低的叹了口气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阵阵的鸟鸣声不断的传来,项善痛苦的用手捂住耳朵,想要阻止这扰人清梦的打扰,但是终究是徒劳。项善在鸟群不断的奋力鸣唱终于不情不愿的打开了眼睛。可是睁开眼睛后,项善不由得大大的吃了一惊。她清楚地记得昨天中午用完午膳后,自己是在弄月居的床上睡觉的啊,怎么一觉醒来,就换了个地方啊。
看着房间陌生的布置,项善再没有什么心思赖床了。一骨碌起身后,便立刻向外走去。
推开门一看,项善发现自己应该是在一个二层的竹楼上。竹楼下面有一个小院子种满了各色的花,都是不常见的小花,但一片一片的密集的长在一块像小型的花海一样。而这花海的中央建了一个小小的竹亭,从二楼看去,项善隐约看到一个身着白袍的男子正贝对着他坐在里面。
有人就好办了,项善心里想着,急匆匆的跑下竹楼向着亭子跑去。
“公子有礼了,我想冒昧的问一句,请问这儿是哪里?”在没有确定对方是敌是友之前,项善谨慎的站在离竹亭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远远地问道。
亭子里的人仿佛没有听到项善问话一般,只是默默的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后,慢慢的喝了起来。
项善看着竹亭里公子的身影,还有他喝茶的样子,越看越觉得眼熟,突然灵光一闪,项善大声说道:“你是二皇子?”
静默了一阵之后,本以为对方不会回答的时候,一阵清冷的男声才从竹亭里淡淡传来:“倒是不笨!”
项善心里想说,笨你妹啊!这是眼神好,记忆佳有没有,跟智力有半毛钱关系啊!
虽然心里不断吐槽,但是项善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柔声问道:“不知二皇子可否为小女子解惑,我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二皇子立马回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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