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兴替是没有想到白若风的嘴角会碰在那里的。
就像他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睡着后,第二天早晨还会被嗦醒。
白若风像只大型犬,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衣服里拱来拱去。
荆兴替一边忍着胸前的酥麻,一边哭笑不得地动了动。
白若风登时僵住,片刻衣服底下传来闷闷的声音:“片……片片?”
他不吭声,假装还在睡。
嗦得开心的白若风僵硬地把头从衣服底下拔出来,不敢看荆兴替的神情,先把脸藏在了被子里,嗅嗅香甜的奶香,再一点一点探出脑袋。
安静的卧室里只有他们交缠的呼吸声,荆兴替微微蹙眉,衣衫掀开到了胸前,睡得不太安稳。
哎呀,片片没醒!
白若风欣喜若狂,伸出的手却在颤抖,小心翼翼地捏住t恤的一个小角,拉拉扯扯地帮荆兴替抚平衣服。
指尖路过红红的小点时,一个没忍住,又捏了一下。
入手柔软,富有弹性,一股热潮刷地冲上白若风的脑门。
干,片片好软。
白若风你个混球,干了什么?!
小a猛地抽手,慌慌张张地将衣服拉好,然后蹿下床抱着头喘息。
其实白若风刚嗦的时候,一点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他就是做梦啊!
这个年纪的a还不能做点有颜色的梦了?
梦里的荆兴替还是乖乖的,掀开衣服给他嗦。
白若风觉得自己不嗦就不是男人,当即嗦得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牙缝里全是奶味儿。
可是梦是不做数的啊!
怎么可能梦里嗦了,现实里也在嗦啊!
真他妈的是个禽兽啊!
白若风扯了扯头发。
刚刚荆兴替明显不舒服,在梦里哼哼唧唧的,都是因为他。
白若风不敢再坐在床边,跌跌撞撞扑进浴室,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扇了个巴掌。
让你瞎想。
让你胡闹。
赶快搬家。
这才住了两天,他就对荆兴替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还都不仅仅是在梦里。要是再这么住下去,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看来爸爸说的是对的,这个时期的小a太容易受到信息素的影响,胡作非为,要是下次……下次碰到腺体……
白若风不敢想了,拿着花洒对着脑袋冲凉水,继而狼狈地从浴室里走出来。
好不容易恢复力气的荆兴替刚坐起来,看见的就是满头是水的白若风。
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地都没开口。
荆兴替心想,自己装睡装得挺像,白若风应该发现不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嗦也嗦了,摸也摸了的a会怎么想。
白若风能怎么想啊,他快被片片盯得脑门冒青烟了。
片片有没有感觉到啊?
片片会不会被嗦得很难受啊?
片片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或许片片也喜欢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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