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会到的也只有幸福。
十分钟后,宋校穿着酒店配备白色浴袍走出浴室,腰间带子缠的很松,轻轻一拉就能打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异常白皙,甚至发散令人晕眩的色泽,修长而坚硬的小腿上有稀疏的体毛,较长,毛色接近琥珀,且你能感觉的到,它们的质地也非常柔软。
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凯茵一溜烟跳下地,拿着自己换洗的内yi物从宋校身边一闪而过,激荡一阵幽香的风息。
浴室的毛玻璃,哗啦一下,再次关上。
宋校回头,湿漉漉的水秀双眸泛起盈润,笑了,冷色系的完美下巴终究因为他的女人微微展露出发自内心的快乐微笑。
凯茵也洗了澡,昨晚闹腾一夜,打了架,被小孩咬了,还没有换内
yi物,她喜洁,必定受不了现在的自己。
因为手臂有不能触水的伤口,她格外小心。
洗的干干净净,浑身上下脂香肉软,胸前两团雪白的兔子,躲在她穿上的塑形内yi里十分饱满美艳。
凯茵美滋滋的,照着镜子扭了扭身体,从前打量打量自己,再背转一面,自后打量打量自己。
盥洗池上面配了一台吹风机,凯茵站在镜前将头发吹干,然后拿起换下来的脏衣物走出浴室,踏出去的那一秒,她狡黠的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宋校仍旧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慵懒的靠在床头帮上,又点了根烟,正在那里眯着眼睛惬意的吸着。
两条搁在床上的大长腿,叠在一起,拖鞋也没有脱,浴袍的摆自他膝盖以上叉开,露出他骨骼清瘦的腿部轮廓,y形领口也扑朔迷离的露出一片令人晕眩的刚硬胸肌。
加之当凯茵一走出浴室,他的眼尾便慵懒的移去她的脸上,神情似有醉意,眯眸,目光风情,漫不经心的吸食香烟,眯着她勾yin她似的痞痞吹掉烟雾,这个人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太……xing感。
凯茵夹着尾巴跑了,跑去放包的梳妆台边,把换洗下来的脏衣物放在衣物袋中,明日带回家清洗。
内海大桥竣工典礼下午两点半开场,现在刚过清晨六点,凯茵想休息几个小时,她朝床回去,站在宋校的身边,心态已经平和,拉长自己的袖口,用商量的口吻对宋校说:“你睡那一边行吗?我习惯左边。”
她习惯左边,睡觉睡人左边,走路走人左边,坐位置也要坐人左边。
靠床头吸烟的宋校慵懒抬起水润的眸,睐了凯茵一眼,神情极度颓废,配合他叼在嘴里的香烟,类同吸食鸦片一样,满目tan婪的***,睫毛软软濡濡,好像还盈着水液,叫人心旌荡漾。
“脱衣服。”
“……”
凯茵目瞪口呆看着这人,他清波浩淼般透明的钢灰色瞳孔绽放幽魅的暗光,痞气的朝凯茵方向吹烟雾,双眼情yu的眯她。
凯茵羞臊,更把袖子拽长,学企鹅那样扑腾几下,嗡嗡的说:“我不要。”
宋校颓废的幽暗双眸越渐浮躁,水眉中央涤荡粼粼的皱痕,他举着烟,菲薄的唇极是慵懒的吹掉刚吸食的烟雾,然后心气一沉,声腔更是沙哑低迷:“听话。”
凯茵将嘴一噘,心情已是特别不快,站在宋校面前朝他瞪着双眼:“你好霸道!我困了,我要睡觉,你走。”
宋校懒散的靠着床帮,此刻已经叫***的力量啃食了他坚毅的骨骼和无欲无求的心态,他举着烟,却已不抽,在那袅袅奶色烟线中晦涩又冲动的眯着凯茵,32岁,热血沸腾的年纪,对女人的渴望就像他喜爱香烟的程度,是会上瘾的。
“乖,老公两天没跟你亲热了。”
凯茵叫他湿热又xing感的声音羞红了脸,很恼,指着房门就说:“你走,我要睡觉了。”
懒散靠着床帮的宋校,叫凯茵这倔强的性子弄的有些烦躁,他一锁眉,眉心一凛,软弱无力的目光竟然犀利不少。
看他长腿放下地面,他也倾身将长指里那半截香烟捻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然后蓦地起身,修长的身影黑压压的,面无表情的朝凯茵走来。
“你要干嘛!”
凯茵吓了,掉头就跑,宋校的长腿朝前一跨,捞住凯茵可怜的一束小腰,给她抱了回来,她双脚已经离地,虾米状背对宋校做踢打动作,还伴随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