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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在她身边的驾驶位上,专心致志的开着车,芮芮偷偷看了看唐泽的侧脸,心里面想到的词语是:老公。樂文小說|
高中时早恋的同桌叫她那时候的男朋友老公,芮芮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你们八字还没一撇呢叫他老公你至你未来真正的老公何地呀。
所以她一直对这个称谓抱有向对佛祖那般虔诚的态度。
如今这个真正的老公出现了,给这个充满幸福味道的字眼加注了一抹恩爱的情愫,她有点傻气,看着唐泽的脸又神经质的笑了紧。
后座的爸妈都看见了,芮成刚特别喜欢女儿那个傻憨憨的笑,就像他当年和薛玉红搞对象时的模样。
特羞涩,拉人家手前还得问一下可不可以,一点霸道总裁范儿都没有,害得薛玉红回家和两个姐姐抱怨这个男人是个愣头青,其实人家明明是傻白甜的好么。
爱情无所谓好与不好,真的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芮成刚放心呀,太放心了。
四个人终于在机场挥手告别了,妈妈最后看她一眼似乎有话要说,又似乎是她的错觉雠。
下午唐泽又和芮芮回了趟医院,陪着爷爷说说话聊聊天的同时唐泽的父母也与这对小夫妻商量了下婚礼的事宜,一直到傍晚五点半唐泽才带芮芮离开医院。
唐家不住在出云山庄,以唐泽奶奶与宋校外婆的关系算不上近亲,所以唐家是很普通的一百多平三室两厅的单元房,但是唐泽没有带芮芮回去,家里面都是药物的味道,他怕芮芮不喜欢。
驱车带她先去餐厅吃饭,然后送她去酒店下榻,拿了房卡他陪她一起上去,这是一个挑战人体本能的项目,果不其然,开了门就没有走的道理。
跟芮芮进了房,帮她烧热水,芮芮着急着打开电视先让房间出点声音。
“你晚上回家住吗?”
唐泽抬头看了眼镜子,芮芮站在他后面,他笑了笑:“或许回医院。”
芮芮朝这间客房环顾了一番,尤其看着床边窗帘翻飞的窗户:“那我一个人恐怕会怕。”
唐泽默默关上水龙头,转身非常认真的看着芮芮的眼睛。
芮芮看穿了唐泽的潜台词,脸有些红,遂低下了头。
芮芮这个女孩子表面上看起来毫无顾忌,但是她又非常害怕闯祸,这三年他们不是没有亲密接触,但是始终没有突破最后那道防线。
每到那道防线处芮芮就会喊停,她不是不愿意给他,而是自小的教育让她真的有些害怕,她清楚的认识到这是一件会伤害爸爸妈妈的事情,而和现代社会的开化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她自己的心理包袱导致。
所以她清楚的知道不能做,做了就等于找死,于是不敢让它发生,而唐泽在这件事情上也从来没有勉强过她。
那么今天晚上的她……是什么意思呢?
唐泽甩了甩手上的水迹,噙着光风霁月般的微笑,口气却又有些神秘:“你自己想清楚了,决定后就不准再变,总是这样折腾我,我怕有心理阴影。”
芮芮陷入了纠结。
唐泽趁着这段时间用烧好的开水冲了杯茶,茶香袅袅,房间又如春光般明媚。
“唐唐。”
芮芮跟在他身后的时候唐泽自言自语般嘀咕一声:“哪有你这样坑男朋友的。”
芮芮瞪着大眼忽然很游离,唐唐说不会怨她的敢情是欺骗的谎言呀。
“你想好没有?”
唐泽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笑着看她发窘的模样。
过了许久,唐泽才将这个举棋不定在道德边缘徘徊的快“失足少女”拉了回来,抱在怀中安抚。
“你呀,也真是让我没辙,每次到关键点你就喊停,绞尽脑汁编派个理由给我,你的理由还真挺好笑的,‘唐唐不行呀,我突然想起来我来例假了’,”他故意学她,害得她笑了好么,“你的例假还真是与众不同,想来就来。”
唐唐第一次臭她耶,芮芮憋忍不住唇角渐渐的扬了起来。
又是短暂的沉默,但是沉默的空气中有十分暧昧的因子像一簇簇爆开的火焰那般发酵,唐泽挑起了她的下巴,问她:“想不想尝尝不来例假的感觉?”
芮芮看着她的唐唐,默默的眨了眨睫毛。
“跟你说浪漫的不行呀。”唐泽无奈的挠了挠后脑勺,原地转了一圈,行为越发像个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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