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是被我们吓破胆了!”
正当左彦洋洋得意准备派人接管秦军的辎重之时,又有斥候来报:“密林里面还有为数不少的秦兵,他们用辎重车辆为依托,看样子要和我军鏖战!”
左彦大怒,高声道:“几许杂兵也敢阻挡天兵,看我铁骑将他们碾成齑粉!”
言毕,也不去追秦兵了,带着士卒就杀往秦军的辎重处。辎重处的秦兵当然不是什么杂兵,而是秦王安排拖延魏军的死士。慕飞部、羊韦部、沙太部一共加起来有六千多人。左彦先派大部强攻了一阵,见效果甚微,于是又将部队分散成无数小队,全部进密林攻打。左彦此法有效,因为那片树林熙熙攘攘,所处地位也比较平坦,骑兵分散游射,秦军死伤颇多。等到楚军中军赶来,沙太等人不敢恋战,连忙舍弃了辎重就往北边逃逸,楚军追击了一阵,却发现前面有道小溪,秦军噗通噗通全部跳河走了。左彦看了一阵,用鞭指着那群泅水逃命的秦军说道:“此乃鸡肋,食之无味!大军回头,还是继续追击秦军主力罢!”
楚军弃沙太等人不追,安排少部分看守秦军辎重后,又立刻北上追击。楚军一路追击,见秦军丢弃的旗帜越来越多,到后面竟然连铠甲都丢弃了。左丰不在怀疑,一心以为秦军只顾逃命,于是下令奋力的追赶!
大军一路追赶,穿过山丘谷地,终于进入渭水平原。正当左丰欲下令追至渭水之时,一员偏将终于感到不妥,劝左丰道:“秦军自知并非我军敌手,却又为何如此深入?秦军恐有诡计!”
一旁的左彦大叫:“诡计?什么诡计?骊山大营就只有这么点人马!蓝田营地的秦兵也已经被汉军牵扯住了,举目四望,秦国并无多余的兵力。秦军肯定是想偷到郑县周边,试图骚扰我军收割粮草!却不料主将昏庸,为了一个小镇而暴露了大军目地。”
一将点头附和道:“少将军所言有理,秦军之所以向北撤,估计在渭水藏有船只,他们准备渡河逃跑!”
左彦闻言更是心急,忙向父亲左丰说道:“还请主将下令继续追击!不然秦军全部都渡河逃跑了!”
左丰瞥了左彦一眼,深吸了一口气道:“不管秦军有何目地,大军已经追到了这,就断然没有回头的道理,大纛下令,继续追击!”
楚军继续启程,向北深追。行不多久,又有斥候飞马来报,说秦军并未渡河,而是背靠渭水摆下了阵势,看样子真是要与楚军在此地一决死战!
左彦仰头哈哈大笑,带着一副不出我料的样子向左丰说道:“父亲,看来秦军比我们想得更加的不堪,他们准备在河边布阵与我军大战!没想到他们选的战场就是我们要选的战场!可见秦军主将是何等的愚笨!”
左丰却一脸严肃的摇头道:“不然,吾曾得知秦王子婴与汉王刘邦战于灞水之时,也是靠水立阵,用灞水断了秦军念想,激发秦军死战的决心。这种阵法可比楚王的破釜沉舟,我等不可大意!”
左彦如有所获的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不过秦军可想不到我军的骑兵可以直接冲阵。等大战之时,末将愿带三千铁骑从中路凿穿,只要中路一破,秦军阵势必乱,到时候骑兵突击,秦军必然丧胆!”
左丰微微点头,说道:“你先去准备吧!”
三万骑兵在草原上拉开一条直线,而秦军依旧摆出了当初在灞水时用的圆阵。
几万双眼睛在隔空对视,中间的空气也越来越凝重。
回视了身旁的士卒,嬴子婴满意的点头,里面哪怕是新卒也没有露出明显的畏惧之色,看来秦人士气依旧还在!领着大批精骑的左彦正用手安抚胯下的战马,这匹战马是从北方草原上购买的良驹,不过今年才两岁,未见过大的战况,显得有些不安。
对面的秦军用力捏着武器,等待着敌人的到来,他们明白这是秦人复仇的第一战,所以他们并不畏惧。
楚军阵前一名骑士持着着小旗飞奔到左边,向左彦举旗下令道:“主将有令,左路冲锋!”
左彦高举重剑,仰天厉喝道:“随我冲锋!”
左边的骑兵开始随着主将冲锋,他们都低伏在马背上,最先时候马步迈得并不快,随着离秦军越来越近,他们才开始加速。等骑兵离秦军军阵只有五百步的时候,骑兵的速度陡然加快,低伏的骑兵也挺直了身子,他们手里拿着的并非寻常骑兵手里的弓弩,而是重剑长矛!
他们是一群不需要马鞍亦能用腿控制战马,腾出双手劈砍的精锐骑兵!就是有这批骑兵,左彦才有信心凿穿秦军的军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