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懈地道:“你没事就好,害我白担心一场… …你怎么这样坏,下回可不能这样了,好么?”
他不晓得有没有下回,她担心自己的模样其实是十分受用的,他能感受到她在乎自己。
赫梓言倾身揽住书湘,此刻他心下平静,感到温暖安逸,今生若能守着这样一个自己心爱之人便足了,荣华富贵如他这般的身份已经再没有值得去追逐的,人一生所求的东西说简单实在也简单。
书湘安心地靠着他,唇角抿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温存了一会儿,书湘想起什么来,马上就不安分了,她在他怀里动了动,不无担心地问道:“身上真的没有伤么?我听人说上战场是九死一生的事儿,稍一不注意小命就交待出去,战争死的人还少吗,你安然回来了已经难得,却说自己没有受伤,你道我是个任你哄骗的傻子?”
他哪里有说她是个傻子?
赫梓言往引枕上一歪,忽而道:“既然书湘说有,那便有好了。”他挑了挑眉,“怎么是好,想瞒你却瞒你不住… …嗳,你要看么?有好几处伤,到现在还隐隐作痛,有人给揉揉就更好了。”
“我可以看?”她没有想太多,听见他说身上隐隐作痛便联想到一些刀光剑影的场面,因为从没经历过那些,因此很严肃地盯住他,心有余悸地念叨起来,“往后再有什么战事你就不要去了罢,太危险了,咱们大懿是泱泱大国,难道除去你们赫家朝中便再无人了么,我瞧着武将多的是啊,也给别人露露脸儿,你说是不是?我觉着这样就挺好,为国杀敌的机会大家都平摊,这样多公平… …”
她滔滔不绝的,突然发现赫梓言在解他自己中衣上的带子,她呆了呆,话匣子立马就关上了,惊疑不定地瞧着他露出了肩上的肌肤。
那片皮肤白白的,连带他的中衣也是雪白色的,往下就是锁骨的位置了罢… …书湘愣神想着。
她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看见过男人的身体,哪怕只是一块小小的肩膀,顿时羞得不知怎么是好,双手举起来掩了面,耳朵尖尖红扑扑的,“你你你你——你别不尊重,青天白日的脱衣服做什么?不许脱衣服,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调戏你!”
“… …”
说话都说的乱七八糟,他解个衣服有这么唬人么,还她调戏他?赫梓言挑起一边唇角微微笑开,他倒是想有那一日呢,可她成么,这不是不成么。
解衣带的修长手指顿了顿,曼声道:“想给书湘瞧瞧身上的伤的,你不是好奇?总这么害羞怎么成,来日咱们是要做夫妻的,夫妻你知道?上上下下看一遍,唔,自然了,这还不够,”他嘬唇寻思着怎么说给她听,“… …看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这里头的事儿我觉得要双方心情契合才更能得趣,兴许会有点儿疼,到时我会仔细着——”
书湘不等他说完就扑上去捂住他的嘴,赫梓言得逞地笑起来,狭长的眼眸子弯成了两道月牙儿,停下的手指又开始摆弄自己的衣带,书湘才用空余出的手把他露出的肩头拉上去了,他下面胸膛却露了出来,她急得脸上冒汗,又去扯他下面,谁知才弄好了,他上面肩膀又露出来了… …
书湘又羞又恼,脸上热热的,赫梓言却乐在其中,两人正猫捉老鼠似的,门口却传来一阵脚步声,书湘蓦地停止了动作。
门外赫梓言的两个大丫头碧荷、紫丹的声音模糊地传进来。
眼看两人就要推门而入了,书湘刷的白了脸,她本想看一看赫梓言就走的,现在他却脱成了这样,她真是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郁闷的恨不能像牛一样用头去顶赫梓言才好。
说时迟那时快,门外碧荷推了门进来,唤了一声“三爷”,后头的紫丹捧着花瓶也进来了。
两人边走边进了里间,紫丹把花瓶摆在桌上,笑着向床上面朝里的赫梓言福了福,唇角带笑道:“才我们见外头腊梅开的好,便剪了几枝插在瓶子里,又香又雅致,爷瞧瞧摆在哪里好?”
床上没声音,紫丹上前了一步想凑上去回话,碧荷却越过她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就说爷不喜欢房里摆这些花儿草啊的,你偏要弄,还是快拿出去是正经。”
“你!”紫丹气不过,却不敢在三爷的屋子里同碧荷吵嘴,只得放轻了声音向着床上躺着的人道:“您睡了么?”
锦被起伏着鼓了鼓,赫梓言老神在在地转过头瞥了她们一眼,心情瞧着是很好,莞尔道:“才倒是睡着,这会子醒了。这样,花瓶暂且先搁着,你们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噗,给你们看个好玩的笑话
【我一个男性朋友给我发微信:我累了,以后咱们减少联系吧。我:大哥,我都快一年没跟你说过话了吧?对方:那就好,我是他太太,我正在挨个筛查...】
这时书湘说:“空气,我需要空气... ...”
哈哈哈~ XDDDDDDDD
晚安咯~
么么么么么么么哒!祝看文的亲们节日快乐,话说今天其实也是元宵节啊有木有,双节快乐~然后晚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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