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过去站定在他跟前,“我去见碧荷事先没问过你是我不好,倒也不是不相信你,兴许只是单纯好奇罢。御都就不要发誓了,我又不是个醋坛子。”她笑着拿手去揉他的脸,把他一张正经的面色活活揉得像平静的水面泛起了波纹。
昨儿浑身冒酸气,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不是醋坛子么。
他一个大男人被她把脸揉搓来揉搓去实在不像话,赫梓言看着书湘笑眯眯的眼睛眉头大大纠结起来。他薄唇微启,正要开口间,不料却被书湘一把抱住了。
他愣怔着,她却心安理地坐在他膝上,两条手臂勾缠住他的脖子,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自言自语地道:“小时候爹爹总盼望我快快长大继承家业,不过我娘知道我不知这块料,我想也不成,男女构造不一样。其实我不爱念书,但是又矛盾地想要讨爹爹的欢心,但是每当爹爹夸奖我了,我却会想到他知道我只是个黄毛丫头的厌弃模样……”
她这话一下子扯得有些远,怎么突然就说到她家里那些事去了?赫梓言面色平和地听着,视线聚焦在她亮亮的恍似会说话的眼睛上。
书湘对他露齿一笑,小小一排牙齿隐隐一现,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画面,脸上浮现出一抹满足的情绪,“你知道吗,我和娘亲日夜担心的事儿真到了发生的那一日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惨烈,唔…至少现下回想起来是这样的。爹爹请了家法,他气坏了,亲自拿棍子打我,我看到他的手都在抖,可见并不忍心。”
那一刻书湘的心理很复杂,各种滋味交加在心头,最深刻的大抵还是父亲的包容。
大约是从那个时候起,书湘开始过上了正常的贵族女孩儿生活,起初确实不适应,她也预备接受父母来日安排的婚姻。没成想,赫梓言却无声无息嵌进了她的生命里,一点一点,水滴石穿的汇入,她觉得他越来越重要,可是事实上书湘萎靡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并不认为他们能有在一起的那一日。
所谓比翼鸟连理枝那样和和美美现世中果真有么?至少当时她自己就没见过。
正是经历过那些挫折的心路历程,才显得如今能这样宁静安稳地互相依靠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你对我真好。”她把额头抵着他的,满足地闭着眼睛轻轻蹭了蹭,玩笑地道:“早知道有这一日,我就早些告诉你我是个姑娘家了。”
他莞尔一笑,轻啄她的唇,声气闷闷地道:“你过去古怪得很,放眼书院里怕只有我搭理你。”
书湘不服气,她只是听从了大太太的话不同男人多兜搭罢了,谁叫他来招惹她的,她还没忘记那一日他弄得自己满脸墨渍呢,真够狼狈的。她哼了一声,“谢谢您搭理我了,成日里就知道变着花样欺负我,我不知道多看不惯你呢。”
他笑起来,长眸微微地眯着,透出一星光亮,眼里染上情|欲,手不安分地悄然从她裙摆下游走上去,书湘一惊,抬手在他手臂上重重一拍,“没羞没臊的做什么呢,这会子才是什么时候?我还没往母亲那里去…!你可不许闹……”
书湘边说着,赫梓言的手指却探进她亵裤里不住抚着她的小腿肚,软软的触感充盈在指尖,有种的滋味。他嗡哝着含住她耳珠道:“今儿不必去了,明日若母亲问起我自有说法。”
他哪里能有什么说法,他便再有说法婆婆也只道是她吹了枕头风,书湘不肯依他,一只脚晃荡着要往地上踩,他却把她往自己身上按,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脖颈处,烫得书湘一哆嗦,推了又推,着急起来,“我不是开玩笑,母亲今儿对我另眼相看了,我表现得好她就喜欢我了,很不容易的!你不要影响我在母亲跟前良好的——”
话都没说完嘴唇就被封住了,书湘呜呜几声很快就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水,两情相悦情到浓时怎么样都合乎情理水到渠成,过了一会儿,他放开她由得她喘着气扶着他的肩膀呼吸,她面颊上似抹了胭脂,层层晕染开来,脖子里露出来一点儿,新婚夜里的痕迹还未消退…光是这么看着她就叫他难耐。
“母亲会对书湘好的,你只需做一件事……”他脱去她罩在外面的衫子,修长的手指运作着,一脸正色地解她的盘扣。
书湘眸子里似含了水汽,她有一点虚心求教的模样,好奇地问他,“这么玄乎么?我要做什么事?”
不知不觉中她上半身被他用那一脸正直的表情脱得只剩了亵衣,白腻腻的手臂裸|露着,她注意力却还在他的话上。
赫梓言因常年握剑而略带了薄茧的指腹在她圆润的肩头摩挲着,不紧不慢开口道:“没觉着母亲待大嫂不错么?虽不帮着掌家理事,却比二嫂还略强些。”
书湘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她话音才落,他的吻却密密匝匝落在她锁骨上,缠绵暧昧地道:“…湘儿给我生个孩子罢。”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字数还是没到该有的,明天再补足QAQ求花花。。。晚安~?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