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得彻底,海蓝山间别墅一片寂静。白色的兰博基尼悄无声息驶进半山腰的别墅,停在小广场上的角落里。
白家大院的别墅建在山坡上,占据了半面山,正对着大门的是“z”行板油路,两侧是银杏树,现在早光秃了。大院周围的墙壁有三米多高,里面前后三栋别墅依次相连,浑然一体,无论在别墅的哪个角度,山脚下的一切都能一目了然。
白羽疲倦的下了车,殷三皮九跟在后面,三个人像做贼似的向中间的别墅走去,那里是白羽的地盘,只要过了第一栋别墅的落地窗,老头子是不会发现他的。
正行间,前面的别墅大门忽然打开,一道灯光射了出来!吓得白羽惊颤了一下:草!别是老头子……
“是小羽吗?”一声温柔传过来。
白羽的心落了地,只要有母亲在,老头子定然没有脾气!白羽整理了一下西服,白皙的脸上挂着笑容,虽然心里憋了一肚子气,但脸色瞬间便恢复了往常模样,不过刚走到台阶上,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母亲,您陪父亲看书?”
“你怎么了?感冒了?”温柔的声音传来,门口站着一位身穿黑色旗袍的女人。
听声音往往揣测不出女人的年龄,但看样貌有时也不见得猜得出,所以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时候会蒙蔽了人的心智。眼前的女人就是这样,标致的脸庞看不出有岁月的痕迹,白皙的俏脸依然风韵独存,高挽的发髻在脑后形成一朵别致的花儿,高挑的身材没有这个年龄的女人那般臃肿!
成熟的女人高贵,高贵的女人雅致,雅致的女人雍容!眼前的女人就是如此,说完美也不为过!
白羽整理了一下白色的西装,显得更为精明强干,风流倜傥,只不过精神有些倦怠,在海水里洗过澡的人大概都这样!
“怎么才回来?都上哪去了?”女人摸了一下白羽的额头:“这么热?你们两个是怎么伺候少爷的?”女人的脸色有些愠怒,声音中透着威严。
殷三皮九哪里敢说真话?!
“太太,少爷这几天忙生意,天气也冷得快,大概是没注意太多,所以……”
“好了!”女人挥了一下手:“回去给少爷准备姜汤和热水!”
两句话,殷三皮九如蒙大赦,慌忙行礼退出女人的视线。
白羽浅笑一下挽住女人的胳膊:“母亲不要担心,人哪有不得病的,吃两片药就好了,我身体这么棒!”
“嗯!生意上的事这几天就交给白雪打理吧,你歇息几天!”
白羽搀着女人进了别墅,两个老婆子立在门口关严大门,跟在后面随时等待太太吩咐。
“你爹心情不好,不要惹他不高兴!”白太太皱了一下眉头:“你又喝酒了?”
白羽笑了笑:“都是皮九的主意,他说红酒能治好感冒的!”
“那就喝点姜汤,明儿再吃药,这些话都跟你说多少次了!”白太太嗔怒地看了儿子一眼,透出无限的怜爱。
不管多么没出息的孩子,在母亲的眼里都是乖巧的,都是永远长不大的!
“对了,姐姐这几天没回来住?”白羽挽着母亲的手走到沙发前面坐下,老婆子递上热茶,退了出去。
“露儿现在很忙,中海最近不怎么太平,她说如果再破了几个案子,年底还能升迁,嗨……露儿的事情我管不得,有老爷子做主呢!”
白羽冷笑一声,又是老爷子!
“妹妹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长不大的,整天跟舒童在一起耍,对生意更是不关心,还好有你父亲在帮她,稀里糊涂的丫头!”白太太看了一眼茶杯,白羽立即端过来在嘴边吹了几下递给她。
“爹在忙什么呢?”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白太太笑了笑:“最近华商的事情很多,也很杂,他也累得荒!你见他不要惹他就是!”
白羽答应了一声向母亲笑了笑:“我去看看,您不去?”
白太太摆了摆手:“不去不去!”
白羽起身向书房走去,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书房的门没有关,白鹤梁正坐在太师椅上看摆在大腿上看了一个晚上还是那一页!他早就听到了白羽的声音,这会正运气看着屋外的逆子,见他打了几个喷嚏,心不禁更怒了一些!
“你坐!”白鹤梁翻了一下老眼瞪着白羽:“说说这几天你干什么了!”
白羽浅笑一下坐在椅子上:“爹,这几天尽忙一些琐事了!”
“放屁!具体点!”白鹤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的那只畜生狗呢?”
“死了……”白羽惊颤了一下,不知道老头子又是发什么邪火!
“怎么死的?”白鹤梁显然给气得够呛,坊间的传闻四起,作为华商总会的会长,消息灵通得很!
“在草市的天泽园……”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玩物丧志!你却跟那些社会渣滓混在一起,丢尽了白家的脸!”白鹤梁怒气冲冲。
白羽吓得不清,老头子今天怎么这么焦躁?
“爹……我始终在忙生意!都感冒了……”
白羽在忙的生意自己太清楚了,天泽园是什么货色白鹤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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