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这人为人时常也任性的很,“我已经有人选了。任公兄手上还是有名额的。”
“梁先生已经推举了徽因,徽因精通英文,并且诗才灼据,非寻常女子可比,她担此重任我是心服口服的。如果能够由我同徽因一起陪伴泰戈尔先生,那该是如何完美的一个过程啊!”徐志摩说着,眼睛亮起了一种光芒。
真的是大言不惭!他以为他是谁?什么非寻常女子可比?什么对着林小姐是“心服口服”的,对着别人顶了这个名额就不服气了?他以为他又有什么资格谈这个“不服气”?这种亲昵的叫女子闺名的样子,还有那个林徽因,张嘉森实在是都有些看不过眼了,索性直说,“我和任公兄商量过,觉得还是找位女士跟他未来的儿媳妇林小姐结伴更合适一些,也无需忌讳什么,有什么事情也更方便商量一些。”林小姐是任公兄未来的儿媳妇,请你说话用词有些自知之明一些。
“君励先生怎能是如此迂腐之人?”徐志摩显然是很不服气的,“您竟然会说这样的话,我对您实在是失望的!您是民主之斗士,是先进年轻学子可以学习奋进的楷模,您的一言一行都是行走于时代的前列的,您怎么可以有这样固步自封的封建思想?不止是我会失望的,还有更多的崇拜君励先生您的人都会十分的失望的!”大帽子是一顶一顶不要钱的往张嘉森的头上套。
张嘉森失笑出声,“你的意思是,我不推举你,我就成了封建顽固了,就一文不名了,就什么都不是了是不是?”张嘉森的眼睛十分锐利的直视着徐志摩,说,“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是断不会推举你的,请你另请高明。”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会觉得这个自以为是的青年不错,堪配玢玢。他已经听说了徐志摩逼死了自己的原配陈家小姐的事情,但是陈家碍于生意上和徐家互有仰仗,并没有把这件事□情闹大,就白白的便宜了这个徐少爷,可是这个徐少爷如今做事还是不见一点分寸,可见是没有得到教训。每次想到这些,张嘉森就忍不住的为玢玢松了一口气,幸好,不然的话……这个时候,他又分外的感激这位任性的徐家少爷了,感激他当初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看不上自家的玢玢。这个徐志摩,真是也就肚子里有些墨水,为人实在是不知所谓!
张嘉玢掩着脸实在是为徐志摩叹息,她家二哥生性宁折勿弯,不管是激将法或者是别的,对着她二哥使,实在是只能起到反效果的。
徐志摩还算有礼的跟张家兄妹道了个别,深深地看了一眼张嘉玢,然后摇着头仿佛是满心的失望一般的走向了舞池里最光彩夺目的那位姑娘,陆小曼。
陆小曼也立刻看到了这个满腹文采充满着浪漫主义情怀的诗人,她的眼里立刻放出了无限的光彩,停在舞池的边上,挑着眉看向他。
“小曼……”徐志摩眼里立刻盛起了亮光,小曼是他的明灯,每次他感到彷徨的时候,看到她那样的看着自己,仿佛如何的不愉快,都会立刻就化解了。
陆小曼看着诗人眼里的痴迷,终于笑了出来,不过她即刻又蹙起了眉,说,“摩,我以为你陷在张家小姐的笑容里头都不肯出来了呢!”话语间,弥漫着一种仿佛是情人间的亲昵,还有特有的酸味。
徐志摩牵起了陆小曼的手,轻轻的说,“小曼,我怎么会和嘉玢有什么呢。你不是知道的么,我的眼里心里如今只有你。”
陆小曼盯着徐志摩的眼睛,“你如今看着我,自然眼里心里只有我。改日你跟林小姐朝夕相处的,我道你眼里心里的还会有谁!我自然比不上林小姐或者张小姐的,我既没有留学国外过,又早早的就已经嫁了人了,身价跟这些个花朵一般的小姐们,自然是不一样的。”自嘲又自怜的说着话,可陆小曼的心里却明镜一般,她自然不是真的去吃那张小姐的醋,她看得可清楚了。她是听说过徐志摩当初是如何的追求林徽因的,如今,徐志摩可正在争取一切的机会,就图着和林徽因能够一起共事!
徐志摩哪里能听这话,立刻就满脸心疼的搂着陆小曼的腰进了舞池,把脸贴近了她,说,“徽因她,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对你是怎么样的感情,你还要来怀疑我么?你这不是在拿刀子割我的心么小曼?我不许你这样的自轻自贱,你是这么的美好,这么的真实,谁也比不上你。”
陆小曼最喜欢的就是徐志摩这种情感澎湃并且还为自己着迷倾倒的样子了,他是这么的风趣幽默、这么的风度翩翩,跟他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好!新的一年,决定对盗文采取手动防盗措施,忍了好久了,可是今天看了个评论,觉得这娃绝对是看的盗文伤我心的啊,于是。。。我相信这也是对花钱买V文的孩子们的尊重,当然也是让我自己爽嘿嘿,起码不能没技术难度的盗啊。反正今天内会完成替换的,可能有点晚,过年了没怎么更,大家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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