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牧天倒是没有快速回答,反而是一个劲地挠脑袋。挠了有半柱香的功夫,也没有回答一个字。
红藕子眉头微微一皱,追问:“你师傅不会什么都没教给你吧?”
“不是。是俺师傅教的东西也太多了,一时间,理不出头绪。”
牧天苦着脸说道:“什么四书五经,三坟五典,八索九丘,二十四史,诸子百家,五百部佛门经典,三千本道法论述,还有数不清的什么注解本,诠释本,以及野史,各种不入流的著述......”
“等等,你不会说,这些你全部都学过吧?”青荷子忍不住打断牧天,问道。
“岂止是全部都学过......这么说吧,你随便提出一本,俺就可以倒背如流。”牧天淡然地说道。
静,鸦雀无声。众长老同众学子,都仿佛是下巴掉了,张大嘴巴,傻楞着看牧天。
这是吹牛吗?这要是吹牛皮,这牛皮也太大了!
普天之下,估计连人皇,都不敢说这样大的话,吹这样大的牛。
这小子不会是什么也不会,给急疯了吧?也不℉,对,什么都不会,就提不出这么些经典之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你们也是会的太多,一时想不起来,提什么?”
牧天淡然的笑道:“要不然,这样吧。你们提点俺不会的。俺看看还有哪些不足,好争取补上。”
“俺还就不信了,你什么都会。”秦舞阳忍不住跳出来,喝道:“长老们是得道高人,不愿意同你一般见识。俺们倒是要考考你!”
“没错,考考他......出题考他......”
申无忌、华鹊、钟曲、柳飞扬几个学子,也愤愤不平,七嘴八舌。
“来吧。只要不是你跟你女人被窝里的话,是书上记载的便可!”
牧天极其嚣张地叫号道:“只要是经典典籍,你们可以随便提问。”
诸长老相互看了看,都点头。红藕子淡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来一场别开生面的询问。你们提问吧。”
秦舞阳抢先开口:“道德真经的头两句。”
牧天撇嘴,淡笑摇头,示意太小儿科了,不加思索地回答:“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最后六句。”秦舞阳急转道。
牧天不慌不忙地回答:“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申无忌接问:“诗经国风,周南,兔罝。”
牧天笑答:“肃肃兔罝,椓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肃肃兔罝,施于中逵。赳赳武夫,公侯好仇。肃肃兔罝,施于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
钟曲急问:“六十四卦,最后八个卦象名是什么?”
牧天不加思索地笑答:“巽为风,兑为泽,风水涣,水泽节,风泽中孚,雷山小过,水火既济,火水未济。”
华鹊问:“黄帝内经之《灵枢·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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