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陆彦回到家的时候只觉得里面安静的厉害。
皱着眉头,他一步一步的往上面走去,推开那道虚掩的房门,本以为会看到里面那熟悉的身影,结果,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捏了起来,心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感觉。
以前,不管他什么回来,这个女人总是家里,忙前忙后的伺候着他,如今,他无论每次回来,都再难看到她的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惹的祸,他只觉得胸口仿佛堵了一层什么,难受的厉害,就这样卡在心里一阵一阵,艰涩的难过。
他后退一步,想要关上门,眼睛却无意见扫到沙发上的衣服,他眉头皱了一下,走了过去。
拿起面前的衣服,他瞳孔猛地一缩。
这衣服是……
想到白天的事情,陆彦眼睛陡然睁大,整个人被一阵一阵的罪恶感充斥着,原来,让她发火的愿意居然是这个么?
拿起电话,他想要打电话给林清末,然而却发现,结婚五年,他居然没有她的号码。
他踉跄的后退一步,心里忽然一阵疼痛闪过,那个女人,她会去哪里呢?
放下衣服,他转身便往门外走去,却在客厅里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小女人。
她身上穿着一件短短的连衣裙,此时正躺在沙发上睡觉,娇小的身子卷曲着,把整个人都环抱了起来,以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
他放慢脚步,慢慢的走了过去,弯下腰,想要把她抱到床上,然而,手刚刚碰到她的时候,她却猛地惊醒过来。
当看到面前的陆彦时,林清末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脸的防备。
男人一张脸也因为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而黑了下来,却隐忍着没有发作,“别在这里睡,去床上睡吧。”
“床上?”
冷笑一声,林清末眼里浮上一丝嘲讽,“不用了,我觉得脏。”
只要想到白安琪的话,她的心口便一阵一阵的发疼,同时也觉得恶心,恶心的想要呕吐。
陆彦不说话了,就这样站在跟前看着她,好一会之后,他突然叹息一声,“你今天打安琪是因为她弄坏了爷爷送你的衣服。”
“打她?”林清末脸上的笑容不断扩大,慢慢的讽刺倾泻而出,她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陆彦,你看清了,这样的指甲,你倒是抓一个痕迹给我看看!”
看着她满脸的怒容和控诉,他眉头皱了一下,“别说这些没用的,林清末,做了就做了,指甲随时都可以剪。”
“呵呵!”林清末不禁冷笑了一声,也越发的痛恨自己,命知道她说的所有话这个男人都不会相信,却为何还要一直解释。
这,真的就是在自取其辱。
“我累了,你走吧。”
她冷漠不同往昔的态度让陆彦心里腾的燃气一股火焰。
“林清末,回房间,我想要你。”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同一个王者一样搞搞在上的宣布。
咬着唇瓣,她双手紧紧地捏了起来,狠狠的咬牙忍住怒火,忍住眼泪,“陆彦,你还可以再无耻点么?”
弯下腰,他大手突然猛地掐住她的下颚,“我告诉你林清末,你我是我的女人,我什么时候想要你就什么时候要,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说完,他不顾林清末瞬间苍白的脸,不顾她眼里腾起的泪水。
猛地将她抱了起来,直接往房间里走去,狠狠的将人扔到了那张大床上。
闻着上面白安琪的味道,林清末发狠一般的呕吐着,因为一整天没有吃饭,什么也吐不出来,而她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依旧在呕吐。
真的觉得很脏,这个被白安琪侮辱过的家里,每一个角落都脏到骨子里,让她无法忍受的作呕。
陆彦黑着一张脸看着她的举动,周身隐隐泛起一股冰寒之气。
这个女人!
叹息一声,他猛地揪住她的衣领,将趴在床边呕吐的她拉了回来,唇瓣重重的印下……
……
饭桌前,顾念咬着筷子,一脸幽怨的瞪着对面的男人,“慕司臣,我要上班。”
他神色如常,就连眼皮都没有挑一下,淡淡的哼出一个:“嗯。”
“我想过了,一直以来都是做公关危机,我已经烦了,我想去做……钢琴师。”
“不行。”
他优雅的吃着菜,高雅的否决她的点子。
瞪了一眼对面依旧龟毛有增无减的男人,她道:“要不,我去天上人间做保镖,听说那里保镖薪资不错。”
“不行。”
“那我去找家公司做总裁助理或者秘书。”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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