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被瓜分呢?
所以,我卑劣地打着为您考虑的名义,来请求您对我私人的帮助。就算我费洛雷斯家族的湮灭已成定局,也要让那些人知道,我贵族并非一群麻木待宰的羔羊。一只羊的倒下,势必激起其他羊的哀痛与愤怒。污蔑有功贵族以侵吞其财产的卑劣行径永不会被原谅!
我在狼群之中,静候您的援手。
您忠诚的:雷哲·费洛雷斯”
雷哲将信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转手递给了忠心耿耿的管家先生:“来,看看这个。”
管家亚尔曼恭敬地接过信,然后……表情裂了。这什么玩意儿啊!什么叫英雄沦为罪人,什么叫我费洛雷斯家族倒下了啊?这什么时候发生的,我怎么不知道!!到底是我不明白,还是这世界变化快……好累,感觉脑袋都出现幻觉了呢,呵呵。
“我这信写得怎么样?”雷哲眨巴着一双真诚的眼睛求意见。
管家亚尔曼抽抽嘴角,半天才干巴巴地挤出几个字:“这信感情丰富,用词妥帖,很不错。就是这内容……小的有点看不懂呢。”
雷哲淡定地掏出怀表看了看,说:“再等十分钟你就能看懂了。”
“啊?”亚尔曼茫然地看向雷哲,由衷觉得自家少爷真是越来越深(需)不(要)可(吃)测(药)了。
十分钟后,亲卫长急冲冲地奔了进来,禀报道——
“不好了,裁判所的人包围了我们庄园,说是有人指控子爵大人和您勾结异教徒,要抓子爵和您去问罪。”
“哦,我知道了。”雷哲特别处变不惊地一挥手:“叫大家守好庄园,将母亲移到密室保护起来,决不能叫任何人闯进来。”
被雷哲那八风不动的气场所感染,亲卫长也冷静了下来,特别沉着有力地喊了声“遵命”,转头照办去了。
等人走远,雷哲转头看向管家先生,亚尔曼此刻呈现出一副震惊过度的空白脸,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大好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我未卜先知。”雷哲恬不知耻地回答道。
管家的脸立刻切换到了“你TM是在逗我吧?!”的频道。
“好吧”雷哲耸耸肩,解释道:“现在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和裁判所那边商量好了的。我之所以提前告诉你这些,就是为了避免你因为心中没底而胡乱行事,现在你懂了吗?”
“明白了。”管家的脸色终于好点了,虽然“自家少爷忽然看起来不太蠢了呢”这点,依旧让他略不习惯。
“等我被抓起来后……你那是什么表情,都说了是计划好了的……也就是说,等我进了监狱,你就赶紧按照那份名单把这信誊抄个十来份,给名单上的人挨个儿寄出去。”说到这里,雷哲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我和母亲倒霉了,你这个管家的下场也绝对好不到哪儿去。对吗?”
亚尔曼神色一怔,立刻恭敬地行礼道:“我明白了,大人。”
总算从少爷变成大人了么?雷哲扬起唇角,温和道:“这件事很重要,所以我才交给你,别让我失望。等我不在,就要靠你维持尼德兰庄园的正常运转了,我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切都还是这么井井有条。”
“是。”管家郑重地将信收好:“这些小事就请放心地交给我,老奴相信少爷您一定能达成所愿,但与此同时,还请您务必保重。”
不出五分钟,亲卫长又来了:“费洛雷斯大人,人我已经布置好了。门口的守卫正在和裁判所对峙,您要不要去看看?”
雷哲不紧不慢地问道:“有平民来看热闹吗?”
“来了一些,但不多,需要我去驱散他们吗?”亲卫长道。
雷哲摇摇头:“不,正相反,平民来得越多越好,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我要所有人都看到,裁判所是怎么对待帝国的功臣的。”
亲卫长的眼睛猛地亮了:“我明白了,我这就派几个心腹去吩咐那些闲汉,让他们召唤人过来。之前宣传子爵大人功绩时,他们就做得很好。”
“很好,去办吧。”雷哲赞许地一挥手。
“是。”亲卫长领命而去。
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隐隐有了概念,管家主动道:“大人,还有什么需要我去办的吗?”
“嗯……你去给我挑套衣服吧,要把我显得又忠义又凄凉的那种。”雷哲优哉游哉道:“我先洗个澡去……”
“您放心。”管家看着自家少爷已经只是微有点圆润的身材,斗志熊熊地保证道。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知道什么叫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了吧?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
若有疑不解之处还请提出,蠢作者每次写到需要智商的情节都很忐忑,总害怕自己的脑洞开太大,一不小心就玩儿脱了。
除了作者外都觉得这布局傻透了什么的最羞耻了,所以,求评论,求留言,揪住衣角不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