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楠果然效率,晚上跟他说要重做衣服,第二天中午舒颜昏昏欲睡的从床上爬起来拿着床头吵闹不断的电话,睡眼朦胧的接到让他去看看的消息。
整洁的床的另一半,似乎比睡前多了些褶皱,舒颜没有太过在意,起身梳洗,照镜子刷牙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脖子上多了一些小红点,想着这个天气居然还有蚊子,他摸了摸,不痛不痒便没有再问,穿上高领针织衫走下楼,楼下果然只有张妈在忙碌,他吃了早饭跟丰南打个招呼便驱车赶往秦雪楠的住所。
在车上,他无聊地翻看放在一旁的报纸,果不其然头条又是被司徒家与秦家占领。昨晚他刷微博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条,没想到仅仅一晚便被闹得这么大。
报纸上一张照片,秦泽修跟司徒玦的面色明显不善,两个人对峙,似乎要打起来,第二张则是司徒玦收买电视台工作人员的照片,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什么时间的照片但还是引起民众们极为强烈的呵斥声。
这件事早在舒颜还是秦昊的时候,就听父亲提起过,如今的娱乐圈已经不是当年,他们的实力拼不过天遥集团,更何况…后面他没有听清楚就被母亲扯着耳朵丢回房间乖乖睡觉。
秦家想要回属于他的那部分股份投资用来投资新的商业项目建设,可是司徒家怎么能允许他撤出股份?
后来母亲因为疾病逝去,父亲便再没提起过这件事,如今又是因为何种原因才使得这件事情曝光。
当然不是他们愿意曝光。
柯暮遥坐在办公室内,看着不远处大屏幕上播报的新闻,已经被各大电视台转播凭借司秦的势力绝对无法收回。桌上的电话响起,丰南声音有气无力的传过来,带着自傲。“按照你说的,我用一夜时间跟上午所有的媒体信息人交接完毕,将信息扩散出去了。”
“辛苦了。”柯暮遥微顿,“一会去秦雪楠那边陪舒颜吧。”
“你就不能让我睡会么…”丰南揉揉头发,气急败坏又无奈道。“我知道了,不用你提醒。”暂且不提与柯暮遥的关系,那是他的艺人,之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允许他在这个风口上再出什么事。
柯暮遥手指微微一动,神情未变。
他答应过舒颜不碰司徒浩楠,但并不意味着之前蒙骗舒烨对他们家下手,导致柯路痛苦的事情。
他这个人向来都很护短——
司秦公司内部—
司徒玦早在昨晚就得到消息,加上其余大大小小十个股东聚集在董事会议室,每个人愁眉苦脸。公司内部派去打探消息,甚至买通电视台请求撤回消息的人,全都被电视台扣住,如今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
每个人脸上都心惊胆战等着这个消息登上电视后对他们的刺激,近日司秦的股票已经跌至最低点,再加上周边大小公司像是商量好的一样刻意排挤,天遥集团在背后伺机收买股份。
秦泽修姗姗来迟,刚推开门司徒玦就坐不住的站起身,指着他的头就骂。“好你个秦泽修!你是什么时候让人偷拍的这些东西!”
“早就知道你想要单飞!如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想脱罪!门都没有!”
秦泽修面色苍白却不失风范的坐下,顺手倒了杯茶喝完后才看着吹胡子瞪眼的司徒玦。“司徒,我们也是时候该收手了。”
司徒玦冷哼一声,眼中充满了贪婪。“你觉得还收的回去吗?”
秦泽修抽动嘴角,无力地抚上额头。“小昊死了,难道你非要等到浩楠也出事才肯罢休吗?”他表情从悲伤快速过渡到深思,“舒烨被你误导是因为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不在现场。可是,我那天在dior的宾馆上看到舒颜了。”
司徒玦手上的杯子滑落在地上,他慌张的遣散董事会。张皇失措的失声问秦泽修。“舒颜!?他不是跟那个男人一起死了吗?!怎么可能还活着?!”
“不,他还活着。”秦泽修思索片刻,迟疑道。“你是不是当时没有检查他们父子的呼吸?”
司徒玦呼吸一窒,结结巴巴的解释道。“被瓷瓶从这么高的地方砸到而且还被大火焚烧怎么可能不死?”
“可是,舒颜确实还活着。”他顿了顿,语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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