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人家好意,自然该去。”一样烦恼的娇娘马上附和。
谁知二太太却不干,怒气冲天的又过来破口大骂,骂丈夫和娇娘合伙谋害了闺女。
心中暗笑的沈侃赶紧溜之大吉,沈嘉谟则心里纳闷,到底怎么回事?明明都安稳下来了,怎么又突然跟吃了炮仗一样?
原来村里平安无事,自然其它事都开始摆上台面,沈侃已经和裴知县还有二太太商量好了。
回到住处,沈侃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彩云随即睁开眼睛,说道:“快叫顾妈来。”
“要什么?别叫她了。”沈侃说道。
彩云红着脸道:“这个不好烦你的。”
“哦。”沈侃有些明白了,“采冬,你进来。”
在书房的采冬快步走来,过去低声问道:“彩云姐,你要小解?”
“嗯。”彩云轻轻点头。
“好。”采冬伸出手去抱她,问题她哪里抱得动?
“我来吧。”沈侃上前一步,“我抱下炕,你扶她去。”
将红着脸的彩云抱下来,交给采冬扶着,他转身出去暂避。没想到采冬力气小,挽着彩云刚走了几步,彩云一个头晕跌倒在地,连带着采冬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听到叫唤,沈侃急忙冲进去,一手一个的抱起来,“摔痛了没有?”
两个女孩都摇头说没有,沈侃见状干脆又抱着彩云,绕过屏风,到了马桶前。
“不要!”彩云急了。
“什么也别说了。”沈侃皱眉扭过头去,采冬便上前给她解开裤带,脱下裙子。
沈侃扶着彩云坐下,发觉她摇摇晃晃的根本坐不稳,交给采冬扶着人,他不能走远。
彼此隔着一道屏风,估计里头憋了半天的彩云脸都红透了,可也没法子。
担心声音令她难堪,沈侃故意大声说道:“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生病了相互照应是应该的,不要不好意思,这时候百无禁忌,没什么大不了。”
淅淅沥沥的声音响了好一会儿,终于完事了,沈侃索性直接进去扶她起来,仍是采冬给她系上裙子,沈侃又将人抱回了炕上。
彩云连声哀求道:“好兄弟,好妹妹,脏了你们。但求千万别告诉旁人,不然我可要羞死了,也会害得你们被人笑话。”
采冬说道:“我们俩又不傻,为何要告诉人?人生了病,本来没奈何,这有什么呢?姐姐快睡吧。”
她二人就这么小声说着话,哪知道沈侃此刻心里美滋滋的,总算尝到了宝二爷的味儿!
村子里,周怜叶的父亲是秀才,所以周家的房屋修得很高大。在东边的墙下,有一所两明一暗的小院子。
从窗户冒出一道昏黄的灯光,里头响起咯吱咯吱的织布木机声,周怜叶站在门前说道:“三婶,你也太勤快了,这么晚了也不休息。”
声音停住,邻居毛三婶走出来笑道:“大姑娘也蛮勤快,这么晚了还来串门,快进来坐一会儿吧。”
有心事的周怜叶有话要对她说,便走了进去。毛三婶四下看了看,想倒杯茶给她吃。
周怜叶连忙摇手道:“我喝了茶来的,别忙了。”
“那好,我就不给你倒茶了。”毛三婶笑道,“再说我屋里的茶你也喝不惯,太涩。”
周怜叶说道:“吃了晚饭吗?”
“唉!”毛三婶叹了口气,“哪顾得上,这不后天庙会,我就想明日把布织好,拿到市集上卖。”
“那你织布吧,我想和婶子聊几句。”
“正好我也有话要和你说呢。”
于是二人各自坐下,周怜叶一边看着她织布,一边说道:“毛三叔还没回来吗?”
“他什么时候早回家过?”毛三婶撇撇嘴,“前阵子还像个人样,这两天庆祝的堂会多,又天天跑到人家去喝酒,喝得烂醉才回来,你叫我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