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对付蛊人,云某去打断那古怪的箫声!”
项承天一听,舒下一口气,应道:“有劳云少侠了!那箫声是蛊人的引子!可为蛊人加持力量和速度!“
云崖闻言近乎暴怒,弟弟云天竟甘心做引子来图谋宝物!当即施展“龙吟九天”,闪身到云天面前。
另一边,项承天在除去箫声的威胁之后,心中安定不少。方才那一剑只用了五成功力,以一敌七自己略占下风,而今蛊人没了加持,实力大减,要对付他们应该不成问题。于是原地蓄气,剑上腾起缕缕青烟,只等他们再次围攻过来,一举击杀!
哪知道那些蛊人却跑回原地,各从地上拾起一面铜镜,然后再度抢身袭来。只见他们左手擎镜,右手握拳,依旧是没有任何招式的蛮力攻击。七名蛊人已经进入剑气的攻击范围了,项承天一个倒跃回身,巨剑幻出七个剑花,横空挥出,七道剑气带着弧形炫光,朝前方蛊人疾驰而去。挥出剑气的同时,项承天便向云崖的方向望去,准备前去协助。
不料!
项承天刚要纵身而起,眼前却是白光一晃,旋即便感到周身一阵剧痛!胸口!肩膀!腿部!脸部!被一阵风刀刮中一般,痛入骨髓,一汩汩暖流争相渗出,流淌而下。项承天已能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个血人,却是一时未能反应过来。
普天之下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发出如此凌厉的气劲?还好有护身罡气驻体,卸去了部分气劲,不然刚才那一阵风刀只怕已经将自己大卸八块了!
项承天星目一凝,正待看清来敌动静,不料又被一片白光照得睁不开眼。项承天抬起淌血的手臂遮挡光线,隐约看见七个蛊人手中的铜镜呈某种阵型开立。原来是这些铜镜!硬生生将自己的剑气弹了回来!
项承天还在惊诧之中,那七名蛊人却再一次冲将过来,同样的左手执镜,右手握拳,冲项承天劈头便砸。
项承天全然是本能地挥剑格挡,不料无意中发出的剑气又在小腹上留下了两道伤痕,这才意识到不能再发出半点剑气。他花了三十年光阴将剑气练到未发先至的境界,没想到今日要刻意将它掩藏。
这铜镜还真是剑气功夫的克星啊!项承天心下唏嘘,将巨剑交到左手倒握,与蛊人展开了近身肉搏。这般握剑的姿势是项承天从未练过的,也只有用这种生疏的姿势,他才能完全地收敛起剑气。
就这样挡了几轮车轮战式的狂攻。项承天受伤在先,加之外门功夫并非他所长,在这种险峻的环境里,孤身对抗七名一流高手,自是力不从心,几乎是边打边退,距离庄人仅有数步之遥了。
“庄主!”“庄主!”“爹!”在众人的关切之声中,项承天左手逆剑挑飞了两个蛊人的铜镜,侧目回望庄人,朗声嘱咐道:“这里有我挡着,你们速速撤出峡谷,找个隐秘之处藏起!”
庄人显是有些犹豫,项*英更是不舍得抛下父亲,竟而抢身上前想要助战。项承天气急攻心,冲项*英扇了一个巴掌,喝道:“滚!”
项*英虽不情愿,也只能听从父亲的命令,在管家的拉扯下,与庄人一同逃离了峡谷……
项承天心里明白,今日一战,对方明显有备而来。既带来了引子,又准备了克制我剑气的武器,还捡这“瓮中捉鳖”之地进行伏击!真可谓是处心积虑!却不知这白衣女子是何来路?背后是否有指使之人?
项承天深呼出一口气,左手逆剑已经使得有些乏了,而那些蛊人却似乎未露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