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依旧是定在宝匣里的黑石方块上:“没错,一般的鲁班盒所用的机关术和这种鲁班盒用的机关术可谓是天壤之别,它所运用的是双重机关术,一旦机关感知到足以毁坏盒子的危险就会首先将盒子的内部销毁,然后才会发射外部机关,从而达到毁物杀人的目的,除非你能解开它里面的机关锁。这种机关术十分极端,运用起来也很困难,很久以前就已经失传了。”
“介么说来,里头儿一定是好玩意儿嘞!”胡科双眼放光地说道,忽然脸又垮了下来:“这宝匣的主人一定是个狠心的老鸡贼,也不晓得是藏了啥好玩意儿,用这种精怪的手段,这不明摆着除了他自个儿不给任何人得到么!害的我们开又开不了,砸又不得…”
“我能解开这个机关锁。”慕容毕方面不改色地说道:“只是需要时间。”
胡科和邵梓童不约而同地看向他,胡科一脸的惊喜:“真的啊!要多久嘞!?”
“半个小时以内。”
邵梓童听后不敢相信地盯着慕容毕方,心说自己忙活这么多天能没能打开,这人居然只要半个小时?
慕容毕方在一旁聚精会神地解着机关锁,胡科和邵梓童则是坐在一边儿静静地看着,尽量不去打搅他。
“对了,差点儿忘记告诉你,你说的鬼脸虫茧我已经问过了。”胡科交叉着手指,双眼咕噜之转,用手撑着脸小声说道:“这个怎么说嘞…徐福你知道吗?”
邵梓童想了想,问道:“你是说被秦皇派去寻找不老仙药的徐福?”
“就是他,你看到的那本书,很有可能是徐福传下来的。鬼脸虫茧代表着蜕变与往生,至于它究竟是什么,也许只有那本书才能告诉你了。”胡科喝了口茶,郑重地说道:“我劝你还是惦记着这玩意儿了,它能刻在将军尸的棺材上,肯定也是啥阴邪的玩意儿。”
邵梓童听后觉得很纳闷,外婆家童氏祖传的古书,怎么会跟徐福有关系…胡科应该是从慕容毕方那里知道的,邵梓童的目光缓缓移到慕容毕方的身上。
从刚才到现在,机关锁不止一次地回弹到初始状态,慕容毕方的表情却一直从容不迫,搁普通人,要是一次又一次地这样重头再来,早就没了耐心,可他却一直是那样神色自如。
这个人的心理素质,好得令人害怕…邵梓童看了看手表,已经28分钟了,离慕容毕方说的半个小时只剩下一分多钟。她抬头望着慕容毕方额头上的汗珠,正想着要不要给他张纸巾擦擦,忽然间一阵明显的“咔咔咔”声从宝匣里响起,像是机关紧急运转的声音。
慕容毕方俯视着宝匣,手指悬停在了半空中。
胡科听见那源源不断的咔咔声响,双眼缓缓睁大,越听越不对劲儿,他看看慕容毕方又看看宝匣,一边将身子朝后退去,一边带着惧意地说道:“这他nia的不会是要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