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风簌簌,乌鸦的嘶鸣在枯木老树中回荡,花花绿绿的毒物在阴暗潮湿的腐烂枝叶中缓慢爬行,盘绕在高树上的毒蛇巨蟒不断的吐着信子搜寻着可以下手的猎物,黑月崖从来都是平静的地方,因为从来就没有人想来这中鬼地方找不自在······
月亮慢慢的爬上山头,速度很慢,像迟暮的老人,步履蹒跚,没有一丝生气,在氤氲月光的吞吐间显得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妖异,大如磨盘,光亮如白昼,仿佛是回光返照,奉献着它生命中最后的光华。()
“呃······”
“啊······”
黑月崖上阴云轻浮,被这阴云剪碎的月光斑斑驳驳的散落下来,光影下一个黑色的身影佝偻地坐在崖顶上,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和山间呕呀啁哳的难听的乌鸦声纠缠在一起,宛若地狱里的老鬼,棺材里的陈尸,阴森恐怖······
“桀桀桀······”
突然一阵尖锐的怪笑声传遍整个黑月崖,惊得山林中的鸟兽一阵骚乱,尤其是山间的毒蛇仿佛见着什么恐惧而神圣的东西一般,纷纷从树上迅速的爬落下来,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像是兴奋又像是朝拜,那画面甚是诡异。
“秦师,明晚子时便是血月登天之时,也就是我呼延冷吸干你体内最后一点生机精气,吞噬你郁单天药膳天井的时候,届时我便可以增长百年功力,掌握你的炼丹秘技,哈哈哈哈,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在御战地域哪个不长眼的还敢小觑我蛇族,小觑我镜蛇府!哈哈哈。”
一团漂浮不定的黑气缭绕在秦师周身,声音真是从这黑气中发出来的。
“老夫纵横御战地域这么多年,没想到今日竟是遭你毒手,屑小之辈你就等着我破狱学院的报复吧,咳咳,咳咳咳。()”
秦师面色一会儿潮红一会儿惨白的咬牙切齿,恨天不公。
呼延冷对此不屑一顾,面露讥讽,虽然看不清他的面目,但也不难猜想他此时的畅快之意。
“桀桀桀,你以为我跟你个老杂毛一样蠢呢,这血月当空是所有天井最虚弱的时候,那个时候你想凭借你的郁单天法臣境界的天井传递生机信息给破狱学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老杂毛你还是乖乖等死吧,桀桀桀。”
尽管这些事情秦师心里很清楚,但还是不甘心自己的一声苦修就这样被这个畜生给生吞活剥。
“桀桀桀,你不会还在等你那个蠢材徒弟吧。”
呼延冷肆无忌惮的狂笑着,更如幽灵一般,恍恍惚惚,漂浮不定,围绕在秦师身外,不禁让人无比的厌恶和心烦。
秦师一言不发,径自闭目打坐调节体内气血,仿佛不想再和呼延冷纠缠下去。而呼延冷对此嗤之以鼻,只当是临死前的无谓之举罢了。
残夜房中,残夜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房里,也没有人过来打扰,此时的药谷中也就只有残夜一个人了,连张信都自觉的撤离了这片地方,,媚三娘等人就更不用说了。
“残夜小哥不会有事吧。”媚三娘有些放心不下。
“哟,这是怎么了我说,三娘你也会挂念人?难不成是看上残夜兄弟了不成?虽说你们年龄上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但要是你真的想老牛吃嫩草,二爷我就舍回面子替你去给残夜兄弟说说,哈哈哈。”
朱二爷一脸揶揄地开怀大笑,惹得旁边的人都放松了些。
“给姑奶奶找抽呢!”媚三娘没好气的狠狠瞪了朱二爷一眼就不再赖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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