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陵阁离开,古元也不急着回客栈,他也很少见到这么繁荣的场面,如今把该解决的事情都解决了,自然要好好逛逛这颇负盛名的开阳城。
突然间从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很多人都向着一个地方涌去,古元拉住一个人,问道:“你们这么急,这是赶着去哪儿?”
“今天是容大家在花楼开阁弹琴的日子,我们这都是赶着去抢个好位子听琴呢!”那人挣开古元的手就被卷进人流里了。
见到这股疯狂劲儿,古元突然对这个容大家有些好奇,跟着人流就向着花楼行去,见识见识这个声名在外的容大家。
花楼不愧是花楼,无论是建筑装饰还是里面的莺莺燕燕,每一处都是百花争艳,万紫千红,当真是春风绿水的风月福地。
花楼早就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堵得水泄不通,古元连个门都进不去,他心里也委实被这火爆的场面给吓了一跳,这也太夸张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奇女子才能吸引如此之多的人来捧场,洒金如水。
一不注意,古元被身前的人挤到了后面,拥挤的人群中让出了一条空道,看这排场是有大人物即将到来,果然。
“开阳城达奚家族送上花牌,恭贺容大家开琴花楼...”
“开阳城於家送上花牌,恭贺容大家开琴花楼...”
“开阳城轲家送上花牌,恭贺容大家开琴花楼...”
哗。三声恭贺之声之后引来无数的哗然之声,没想到容大家竟然有如此大面子,连开阳城的三大霸主家族都前来送花牌恭贺。
花牌之后,三大家族的年轻一代也款步而来。那於悍戚竟然也在其中,风度翩翩,神色倨傲,全不复当初的那样狼狈。
“达奚兄,这次前来,是想当容大家的入幕之宾吧。”轲家少主轲少恒手执画扇,风度翩翩。
达奚家族少主达奚牧冕,气宇轩昂,一表人才,淡笑道:“轲兄恐怕也是抱着这般心思来的吧。”
“呵呵。这在场所有的人哪一个不是冲着容大家的入幕之宾来的。你们这番说辞却是虚伪至极。”於家大少爷於悍城爽朗笑道。跟在其后的於悍戚沉默不语。
“哈哈哈,於兄还是喜欢这般直来直往啊。”轲少恒和达奚牧冕与於悍城相互见礼,算是打过招呼。
突然。一直跟在於悍戚身后的於悍戚眼睛一样亮,轻咦一声,引起了於悍城的注意,低声问道:“三弟,什么事?”
於悍戚似乎有些畏惧其兄於悍城,恭声道:“在人群里见到一个熟识的朋友。”
“哦,既然是在人群之中相比不是什么大家族有身份的人,三弟你以后少和这种人来往,说不定他对你或者对家族另有所图。”於悍城眼中对於悍戚闪过一丝轻蔑和不屑,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实在是没什么好说。
“是,小弟以后会谨慎的,不过这位朋友我还是要去问声好的。”说罢於悍戚径直从於悍城身旁走过。
“於兄,这悍戚是...”轲少恒和达奚牧冕询问道,於悍城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什么人竟然让悍戚如此重视?”
“这有什么好猜的,咱们一起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轲少恒笑声道。
在侍从的护卫下达奚牧冕、於悍城、轲少恒和於悍戚走到被挤在人潮中的古元身前,看到三大家族的公子爷没有直接进入花楼,而是向这片地方走来,顿时在人群中引起一阵骚动。
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於悍戚向古元抱拳一礼,声音中带着恭敬:“没想到能在这里有幸见到公子,家师近日有些不便,不能亲自去看望公子,隧差我明日去拜见公子,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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