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更正常?”傅深酒立即反问。
“嗬!”萧邺森嗤笑了声,“谁知道呢?架不住有些人披着狼的外衣在干羊的勾·当!”
傅深酒撇开视线,又问了一次,“腿好些了吗?我听说可以痊愈。”
萧邺森出事以后,她虽然没有直接去看望过萧邺森,但一直在通过各种方法打听他的消息。
萧邺森没说话,有那么一刻,他突然想废了这双腿来绑住傅深酒。
但他太了解傅深酒,知道留不住。
“再过十来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萧邺森拿起筷子夹菜,眸内明暗交锋。
傅深酒轻吐了口气,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包厢里一时沉默下去,萧邺森用筷子敲了傅深酒的头,邪勾唇角,“来都来了,先陪我吃饭!”
傅深酒没动,过了良久后才抬起头,“萧邺森,我们谈谈吧。”
“不谈。”萧邺森夹菜的动作一顿,几乎是立刻就拒绝了。
那层本就薄得不能再薄的窗户纸一旦被捅破,就什么都没了。界限分明。
那么狂傲的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甚至有些低声下气了,说不谈。
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傅深酒深吸了口气,还是开了口,不能再拖了。
“我们俩的事情细究下来,终归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们的缘分已经尽了,再……”
“傅深酒。”萧邺森打断她,勾唇,“你啰嗦起来的样子,搞得我很想口勿你。”
“哥!”傅深酒无奈。
“有本事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看,看我到底会不会对你做点什么。”萧邺森挑眉,用大拇指摩挲自己的唇瓣儿,邪妄又性感,“如果你再叫我一声哥,我就让你尝尝禁忌的滋味。”
禁忌的滋味……
傅深酒做了吞咽的动作,觉得现在的萧邺森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美好而纯情的少年。
他,是一个危险的男人了。
萧邺森转动轮椅,靠近傅深酒,“我这个做哥哥的,办了你这个做妹妹的……”
说到这里,萧邺森恍然,打了个响指,突然咧唇妄笑,眸中是欲念的光。
“你说,究竟是哥哥做妹妹刺激一些,还是妹妹做哥哥刺激一些?”
“……”看着越靠越近的萧邺森,傅深酒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更是被他那个做哥哥做妹妹的给绕晕了。
等等!
办…做…
脑子里轰然炸开,一张小脸瞬间爆红,傅深酒霍地站起身,抬手无力地指着萧邺森,“你……混蛋!”
萧邺森顺势捉了傅深酒的手,将她戳着的盈盈指尖儿……给晗进了嘴里。
清瞳圆睁,傅深酒僵了。
萧邺森挑眉看了她一眼,然后垂眸,将脑袋后撤了些,又向前推了些,如此往复的时候,间或用失润的舌在她指尖儿打圈…
傅深酒就那么傻看着萧邺森,僵硬的身体和一片空白的大脑是在五秒钟以后才恢复运转的。
指尖湿热的感觉让她一个激灵,她猛地缩手握成拳头,惊惶地往后退。
萧邺森也不追她,就眯着狭长的眸子笑凝着她,好整以暇的笑容溢满了邪肆的脸庞。
傅深酒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退了几步后僵在那儿,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那根被萧邺森晗过的手指上,喉咙滚了又滚,傅深酒只觉得全身都烫的厉害,像是得了一场疾病。
“今天只是你的手指。”萧邺森满足地舔了舔唇,笑,“下一次……嗯,下一次动哪里好呢?”
他蹙起眉心,很认真地在思考。
傅深酒猛吸了口气,连包包都不要了,转身就往外跑了去。
萧邺森,简直是疯了!
萧邺森眉峰一凛,拿起她的包包,跟着出去了。
傅深酒很慌,加上方向感不好,兜兜转转,搞了半天才找到餐厅的正门,忙埋着头冲了出去。
萧邺森尽管坐着轮椅,但早已跟了上来。
已经渐渐冷静下来的傅深酒察觉到身后跟着的萧邺森,只得顿住脚步转过身。
“哥,你…”
深酒没有说下去,怔愣地看着萧邺森身后的方向。
萧邺森随着她的视线转过轮椅,看见了薄书砚。还有那个和他并肩走在一起的女人。
彼时,薄书砚单手抄袋,另一只手捏着西服外套。
不知他说了句什么,一旁的女人双手压着胸口,笑得都微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