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冬季,白马湖景点四周冷冷清清的,湖里几只野鸭在悠闲地戏水,一排排供游客玩耍的游艇整齐地靠在岸边,红红黄黄的点缀着湖色的苍白。
早晨出发时,巫孝飞问明了情况,非要坚持跟胡月歌一起去。
“你放心吧,我能行,你去了会有危险。”胡月歌娇嗔地看着巫孝飞,脸色柔媚,忧心忡忡撄。
巫孝飞紧紧拥住胡月歌,握住她的手,感激地说:“美玲,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我的安全,清玄是我们的孩子,我这个做父亲的岂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这么多年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现在又临阵退缩,那我还是男人吗?”
胡月歌将脸埋在巫孝飞的怀中,面色阴沉,眸光中闪过一丝狠戾。
巫孝飞从大布袋中小心翼翼地拿出那个小木箱,打开上面的锁,放到了胡月歌眼前。
里面是几张陈旧的老相片,相片下面盖着一块暗红色的老粗布,翻开,露出了一把乌黑锃亮的小手枪。
胡月歌心下一惊,心脏突突地猛跳了起来。
巫孝飞熟练地给手枪上着子弹,胡月歌的眼睛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泛黄的照片偿。
照片上那个明眸皓齿的小女孩,明明就是小时候的自己嘛!
可是细看下来,又不是,外人眼里,是无法分辨她和胡美玲的长相的,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对方的不同。
因为胡美玲从小喜欢扎小辫,而她,喜欢随意的披散着头发,并且钟爱短发。
眸光一闪,里面的戾芒稍纵即逝。
两个人把保险箱抬上面包车,胡月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脸色暗沉,一言不发。
巫孝飞发动车子,向白马湖的方向驶去。
到了约定的地点,罗龙还没有来,巫孝飞拿出一支烟,微眯着眼睛,安静地抽了起来。
胡月歌扫了他一眼,虽然此时的他是安静的,可周身散发出来的却是危险的气息,她看得出,这个男人是个狠角色,假如让他知道了自己欺骗他的事情,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些年他在黑道上的名声,不是白混的。
一辆黑色的沃尔沃从远处缓缓驶来,胡月歌强压下心中的恐慌,握住了巫孝飞的手。
男人的手掌粗糙,指尖和掌心带着厚厚的茧子,虽然粗粝,却很温暖。
她稍稍定了定心神,充满期望的看着巫孝飞。
巫孝飞也双目含情地看着她,无声地向她传递着“有我在你就尽管放心吧"的信息。
罗龙走下车,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眼前双手交叠,眉目传情的两个人,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臭婊子,老子就知道你不是个好货!怎么,老鬼刚跑,就又勾搭上下家了?”
胡月歌怒目而视,嘴里狠狠骂道:“姓罗的,你不得好死!”
巫孝飞紧了紧手心,用力的握了握胡月歌的手,暗示她不要激动。
“废话少说,老子的保险柜在哪?和你这种烂货多费口舌,我还嫌膈应地慌。”罗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满脸的戾气。
巫孝飞努了努嘴,朝着面包车的车厢指了指,沉声说道:”先把我儿子放了,再给你箱子。”
“吆喝,原来你就是那野种的爹呀,我说呢,怎么长得和我一点儿都不像,不管怎么说,我也替你养了三十多年的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得先看看里面的东西在不在,才能决定放不放人。”
胡月歌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慌乱。
罗龙转身走到车前,从车上一把扯下后座的罗清玄,他的双手被绳子紧紧缚在身后,锋利的刀子顶在他的脖子上。
“把保险柜拿过来打开给我看看。”罗龙气势汹汹地吼着,一边加重了罗清玄脖子上的力度。
不知何时,周围已经聚拢过一堆人,巫孝飞镇定地扫了几眼,一看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物。
其中一个走上前,恭恭敬敬的给罗龙鞠了个躬,喊了声大哥。
胡月歌步子发抖,靠近了巫孝飞。
巫孝飞把保险柜搬下来,放在两辆车子中间,蹲下身,轻轻转动,只听一声脆响,保险柜被缓缓打开。
柜子里的东西整整齐齐去地摆放着,除了几摞红艳艳的百元大钞,还有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
罗龙示意刚才那个小弟大概翻看了几下,小弟朝他点点头,抱起保险柜向沃尔沃走去,罗龙用力把罗清玄踹了一脚,转身打开车门。
巫孝飞的手摸进了外衣口袋,挡在罗清玄跟前,一边四处看着小心向车上退去,一边拿枪对着罗龙。
罗龙撇了撇嘴,随意扒拉了一下小弟抱过来的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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