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凯文家,席慕白理了理外套,轻松地向楼下走去。
他的心里有一种预感,不久以后,他的凯文一定会把这个“女强人”给收了去,那样,她这朵烂桃花也就没有杀伤力了。
淡淡地扯了扯唇角,留下一抹邪肆的坏笑。
今天是平安夜,席慕白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安排他去给自己买一些必需的用品,并让他转告席锦琛,今天的股东大会他和叶子兮都不参加了。
他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撄。
别墅外,彪子开着车等在楼下。
叶子兮急匆匆下楼,一上车,就狐疑地问彪子:“阿彪,你接我去哪啊?偿”
彪子诡异的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车子一路向城外开去,不知过了多久,在墓园前停下。
叶子兮眸子酸涩,眼睛里立时闪了莹亮的泪花。
“嫂子,你别激动啊,是白哥让我带你过来的,他说你可能想辰哥了,他不方便出面,所以让我带你来。”
叶子兮一听,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彪子一看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忙不迭地说:“嫂子,你别介呀,让白哥知道了,非要了我小命不可,他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告诉你的啊!”
叶子兮抬起头,向墓园深处看去,彪子见她情绪稍微稳定,连忙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抱出了一大束白菊花。
两个人一前一后向墓园走去,来到了席慕辰的墓前,彪子把花交给叶子兮,垂手站在她的身后。
“慕辰,我来看你了。”叶子兮把花束放在墓碑前,伸手去擦拭那上面的照片,那上面的男子,依旧笑容灿烂,依旧温暖安怡,年青的脸上,眸光璀璨。
墓园里冷冷清清的,时不时有鸟儿的鸣叫声和扑簌簌从头顶飞过的声音。
白杨树的枝干光秃秃的,偶尔看见指头挂着的干黄的枯叶,在冷风中瑟瑟摇曳,一片凄凉的景色。
叶子兮闭上眼睛,任凭风吹干脸上的泪痕,鼻尖被冻得通红,地上的枯叶在风中被吹得四处逃散。
“你是不是埋怨我没有经常来看你?”她强忍着泪水,睁开双目,紧紧胶着着照片上男子的音容笑貌。
“我不敢看你,我害怕总是会想起你,一想到你就会心痛,你能原谅我吗?”
牙齿在微微地打颤,呜咽声还没冲出喉咙便被吞咽了下去。
空气中的寒流仿佛被冻结一般,彪子站在那里,手脚都冰凉了。
他轻轻跺着脚,看了看叶子兮,上前叫她。
如果把叶子兮冻坏了,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慕辰,我走了,以后,不知什么时间还能再来看你。”叶子兮低声自言自语。
“嫂子,你放心吧,白哥经常来,我都开车拉他来了好几次了。”彪子随意接了一句。
叶子兮瞪大眼睛,看着彪子。
彪子吓了一跳,看她那紧张的样子,赶紧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嘿嘿笑着说:“你看我这张破嘴,老是藏不住话,白哥不让告诉你,他说怕你见了会难过,所以就没带你过来。”
“白哥说,昨晚带你去海边,看你睡着了眼角还有泪,估摸着你是想辰哥了,他看到过你和辰哥在海边的照片,所以今天让我带你来看看。”
他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一阵风吹来,叶子兮的思绪被吹得七零八落。
她表情木然地走着,心里却奔腾着一阵阵滚烫的热浪。
慕白,原来你是一个如此细心有担当的人啊!
她从来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样,那么迫切地想要见到他。
上了车,叶子兮急切地说:“我要见慕白,他在哪里?”
“嫂子,你别呀,白哥准备了一些礼物,让你给叶叔叔送过去,从你住院到现在,一直都没和他老人家联系,白哥今天忙,不能陪你去,让你自己先去走一趟,顺便告诉他,明晚邀请他们参加我们集团的庆功宴。”
叶子兮点点头,给叶贤打电话。
到了叶宅,刚进门没多久,叶兆言就从外面走进来。
看到叶子兮,他的眸子瞬间一亮,笑容在脸上渐渐晕染开来。
叶贤笑着拉着叶子兮的手,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朗声说:“我的女儿越来越漂亮了,爸爸真开心。你时间长了不见我,爸爸可真是想死你了。”
说完用力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哈哈大笑。
“爸你就偏心子兮,小时候你都没刮过我的鼻头一下。”叶兆言调侃道。
叶贤飞了叶兆言一眼,假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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