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曲惠吃苗丝雨的醋了。
曲惠到停尸房去看望苗丝雨,又找老徐头打探我和苗丝雨的“阴阳缘”,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割断我和苗丝雨的缘份,让我和苗丝雨永远阴阳两相隔。
老徐头究竟是如何解读我和苗丝雨的“阴阳缘”,还是一个天大的谜。
按照曲惠的说法,我和苗丝雨只能是“阴缘”,也就是苗丝雨索取我的命,然后,我俩在阴间结婚。假若如此,那么,老徐头就应该说:我和苗丝雨有“阴缘”,而不应该说“阴阳缘”。
老徐头说的很清楚:我和苗丝雨有“阴阳缘”。那么,就应该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阴缘”,另一种是“阳缘”,也就是:苗丝雨托生为人,然后,我俩结为夫妻。
“你想什么呢?”曲惠见我紧皱着眉头,一副痴呆的模样,就推了我一把。
曲惠把手机还给我,说:“幸亏你说了照片的事,不然,真会大祸临头的。对了,你刚才头疼,极有可能就是苗丝雨阴魂作的怪。”
我搪塞地点点头,迎合道:“你说得对,删了苗丝雨的照片,我觉得一下子神清气爽了。”
“诗文,苗丝雨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以后,你就甭再记挂着她了。刚才,我听刘雄说了,上午开完事故处理会议,下午就把她的遗体拖去火化了。”
曲惠的话音刚落,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一看,是刘雄打来的。
“老弟,你在家吧?我在你家楼下,马上就上楼来。”刘雄粗门大嗓地说。
“我…我……”我一听说刘雄已经到我家楼下了,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刘雄假若看见曲惠在我家,一定会起疑心的。
“你…你找我有事吗?”我结结巴巴地问。心想:最好把刘雄挡在门外,别让他进到家里来。
“哦,上午开完了事故处理会,你得在事故处理协议书上签个字。履行完这个手续,一切就ok了。”刘雄乐呵呵地说。
刘雄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惊慌地对曲惠说:“刘雄马上要来,你得赶快出去避一避。”
曲惠也有些惊慌,她抓起挎包,说:“坏了,我跟刘雄说,下午要回单位去,他要是看到我在你这儿,肯定会疑神疑鬼了。”
“唉,这个刘雄,也不打个招呼,象搞突然袭击一样,难道他知道你在我这儿,想来个捉奸在家不成?”我抓起曲惠的外衣,塞给她,催促道:“你快从楼梯间上一层楼,暂时避一避,等刘雄走了,我给你打电话。”
我和曲惠走到门口,曲惠正想开门,我拦住她说:“别慌,我看看刘雄到了没有?”
我的房门正对着电梯,我从猫眼里一看,电梯已经停在我这个楼层了,刘雄正从电梯里走出来。
“完了,刘雄已经上来了。”我惊慌失措地说。
我的房子只有一室一卫一厨,连个阳台也没有,完全没有躲藏的地方。看来,真要被刘雄“捉奸在家”了。
“诗文,我有办法了。”曲惠一转身,又跑进房里,她拉开衣柜的门,一头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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