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事。”
我一时想不明白她常常回北村的原因,只好问她:“你最近经常回去,家里有啥事吗?”
白小红没说话起身走开。
我追在她身后,想弄明白,可是再问她还是什么都不说。
这事过于蹊跷,我只能不顾她的阻拦,自己骑车去了桃园。
桃叶子还都挂在树上,绿黄的颜色半遮着园中的院落,进去的时候没有任何阻挡。
白奶奶算命的小屋竟然关着门,再往里走,整个院子里都毫无生机,像久无人居似的。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每个屋的门都是关着的,犹豫着是回去,还是过去看一看。
正在这时,一间屋子的门打开了,白奶奶颤威威地出现在门里,看到我声音低沉地说了句:“鹏鹏,进来吧。”
我随着他进到屋里,发现不但白奶奶在,白二哥和白小花也在。
只是白二哥躺在床上。
我走过去问他:“二哥怎么了?”
白二哥脸色苍白,低声简短地说:“病了。”
我忙问:“看医生了吗?啥病?”
白奶奶的声音里似乎也透出了苍老,幽幽地说:“看了,治不好了。”
我看着白二哥不知什么已经瘦下来的脸,有些忧心地说:“怎么会,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很多病都能治的好,咱这小地方不行就去大地方,只要知道是什么病还有治不好的?”
白小花接过话说:“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病,医生也诊断不出来,刚开始就是觉得身上没力气,后来就吃不下饭,慢慢的觉也睡不着了,就这么一天天瘦了下来,已经去市里的医院看过了,都说身上检查不出一点毛病,也不知道是哪里原因,也拿过药吃了一点不见好的。”
白二哥已经闭上了眼睛,看似累极了一样歪在床头。
我回去以后就质问白小红为什么白二哥的事情瞒着我。
她不说话,我再问,她就红了眼跟我嚷:“我姐一件事情到现在都没办好,二哥的病反正现在也看不好了,你也不用去管,你只把地里的事忙完了去救救我姐吧。”
我气极,也跟她嚷:“这能是一回事吗?你没看二哥那情况,如果不赶快找医生治,谁知道会怎么样,姐现在不是还没事吗,这个告状的事早一天晚一天有分别吗?”
白小红又嚷了回来:“谁说没有分别,我觉得我哥就是气的,要是我姐的事解决了,说不定他的病就好了呢?”
我冷笑:“你现在倒是会说了,当初怎么劝你们都不听,还以为傍了一个大款呢,一心要往人家身上扑。”
白小红瞪着我说:“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这个梗,所以就不想管这个事情,拖来拖去的找借口。”
我觉得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接近不可理喻的地步,再说也说不清楚,转身往外走。
白小红却跳起来吵着说:“你走吧,你走了我就回北村去,以后也不来这里了,省得污了你们家的清白,你不是就嫌弃我们家吗,丢了你们家的脸。”
我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白小红说:“你到底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愣在那里,一时没接我的话,只有泪水不断地往下滴。
我突然就心软了,想着她一个女人,家里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除了我也再无别人可找,偏偏我自己做事懒散惯了,也难怪她伤心难过。
就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尽量耐心地说:“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最近也是太忙,没顾得上这些事,不过事情有个轻重缓急的,现在二哥躺在床上,眼看着一天天弱下去,咱不能家里躺着病人再去折腾别的事情。这夏天地里的菜还可以,手里也有点菜,明天咱们一起去北村,带着二哥去大地方看看,你说行吗?”
白小红看了我一眼,低了头,眼泪滴落在衣服上,吸了进去。
我当天就打电话叫我爸从市里回来,然后第二天一早就赶去北村,给白二哥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衣物,便带着他去一线城市医疗发达的地方看看。
他身体已经弱的走路都是问题,勉强站着,由我扶着才迈得了步。
白小红拎着行李,我搀扶着白二哥坐车到县城,从县城买长途车票才去医院。
买票的时候意外的看到唐龙,他也正在买票。
看到我他打了声招呼,问我去哪里?
我如实说白小红的哥哥不舒服,要带去医院看看,然后礼貌性地问他要去哪儿。
他皱着眉头说:“俺那孩儿,从生出来就弱,这会儿又病了,咱这儿的医院说看不了,要去大地方年看看。”
我们俩一对票,竟然买的是一个地方同一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