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停的追问,白小红终于再度开口,却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并不是你们想像中的唐家人,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听***意思好像是南面来的,不久前才得知他可能已经死了,但是也不太确定,因为传出来的信息并不明显。”
我有点不相信地说:“你们连他死了都知道,又怎么会不知道是谁?”
白小红看着我说:“有些东西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且这件事情到现在也没确定,因为最近一直风平浪静,很可能是一次的杀机都不一定。”
我瞪着她说:“能不能不把这件事情说的这么邪乎,还杀机?整的跟碟战片一样。”
白小红冷笑着说:“你认为像你二叔这样的都是正常死亡吗?”
我很想反驳她,但是却无言以对。
当我跟她说起我二叔的尸体时,白小红沉默很久才说:“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不过也许他说的是对的,你二叔确实不在坟里,那天埋的时候唐涛故意把你支走也许就是为了这事。”
我郁闷地说:“怎么还成故意的了,那天明明是我追着他出去的,如果我不去,就是大成叔去,唐涛怎么拿的那么准一定会是我?”
白小红又一次发出冷笑:“他如果连这个都算不准,现在还跟你们耍什么宝?”
这句话说的虽然也冷,但是却逗的我笑了,耍宝?是的,唐涛一直在耍宝,故弄玄虚,给我们传导一种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我们的信息,让我们的心思不停的围着他转,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显出他的重要性一样。如果我一开始就不上唐涛的套,是不是我二叔也会没事呢?
一想到我二叔心里又有些不安,问白小红说:“咱奶奶能不能看出我二叔的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小红怔了一会儿神才说:“要不你去问问,不过,我觉得希望不大。”
两个人说定第二天一早就去桃园问关于我二叔的事,可是这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睡不着。
白小红本来晚上也很少睡觉,总是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我走出房间跟她一起坐着,本来想跟她说话,但是我问几句她都不太回答,最后自己也不想说了。
正神思愰惚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像是有敲门的声音。
我先抬头看了墙上的钟表,是夜里两点多,这个时候按理说不应该还有人来家里了,会是谁在敲门呢?
起身先把院子里的灯打开,站着仔细听外面。
那敲门的声音像是儿童的发条玩具,因为上足了劲,所以有规律地“当当当”敲着,跟平时别人来家里敲门的声音并不相同,因为我们家大门上有门环,一般别人来敲门都会去扣那两个门环,这样声音相对清脆,也响亮一些,但是这个声音却不是,发出的东西像用一根沉重的木头在捣地,甚至因为这个声音的缘故,感觉地都在震动一样。
白小红也已经出了房门,轻声问我:“能听出外面是谁吗?”
我摇头往回走了两步跟她说:“就听出声音有些不太对,也不知道是谁。”
她轻手轻脚的往门口走,我也跟了过去,但是我们两个人扒着门缝看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外面有人,声音却一直没断,竟然不知道声音是来自于哪里。
我的手已经摸到了门栓,想打开看看外面,但是被白小红按住,她又扒着看了一次,然后松了我的手。
我动作很快地把门从里面打开,立刻看到在大门的侧边处蹲着一个老人,他的手里真的拿着一根木棍在不断地有规律地捣着地。
看到门开,就住了手,但是脸并没有扭向我们,嘶哑着声音说:“口渴了,给点水喝吧。”
白小红站着没动,眼睛一直盯着他。
我趁着院子里透出来的灯光,也想更仔细地看清他的面貌,但是并不能看清,因为他的头上不知道是戴的什么东西遮住了大部分的脸,身上像是穿着一件宽大的道袍,一直拖到地上,加上他本身就是蹲着,所以连腿都看不到,自然也不知道身高。
我还是转身进屋里给他端了一杯水,因怕开水太烫,还拿两只杯子来回倒了,用手试着温度刚好才往外面走。
往他手里递的时候,我看到白小红往前走了一步,但是并没有阻止我。
那个老人始终没有转头,接我手里杯子的时候只把手伸了出来,让我递进去。
我看到那只手,瘦的像一段枯骨,几乎找不到一点肉,甚至连皮都已经干了一样。
他接过杯子很快凑到嘴边“咕咕”地喝了起来,听着水咽去的声音像是没有经过喉管,直接从口腔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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