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问题,毕竟,国家法律谁也不能藐视。”
凌风面色一喜:“是啊!小舞,这个我希望你能理解爸爸。”
“哼!”赌气的哼哼一声,飞舞抬腿给我一脚:“就你多事。”
我一咧嘴:“嘶!麻烦,我是伤员好不?”
吐吐舌头,飞舞用脚跟帮我揉揉:“对不起啦!刚才忘记了。”
见此一幕,凌风微微一怔:“这个……小伙子,你就是武天吧,我听飞扬提起过你。”
我点点头:“叔叔好!”
看看我,又瞧瞧飞舞,凌风平淡的点下头,转脸问:“小舞,说说具体情况吧。”
飞舞撇撇嘴,忽然,啪!一声单脚跺地,行了个标准军礼,表情一片肃然:“报告长官,四天前十六号晚零点时分,我工作室三人出去喝酒庆祝,归时忽听有人叫喊,立刻赶过去察看,发现四名少年欲对一女孩施行非礼,本着向雷锋学习的精神,我与武天立即出手制服对方,并在随后送女孩回家。谁知,翌日午时六名警察闯入工作室,不问青红皂白将我们逮捕,后被押入警察局中百般虐待……现以证实,当天作案人之一就是公安局长之子,被打之后他怀恨在心,寻其父公报私仇,以上便是所有经过,请领导指示。”
凌风听的嘴角一阵抽搐,摆摆手道:“组织已经知道你们的委屈,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
“谢长官!”
“嗯!”凌风挥挥手:“走吧,先去前面,把问题解决一下,然后赶紧送飞扬去医院。”
飞扬看看已经转身而去的老爹,又瞄一眼旁边刚刚站起的狂哥,猛地将手伸到我面前:“兄弟,我背你出去。”
我愣了,怔怔的看着他,他也看着我,足足五秒我笑了:“算啦!没必要的,你自己都浑身是伤,还背个屁。”
飞扬不理,伸手过来抓我胳膊,同时道:“我的伤跟你比起来什么都不算,没有你,我们两兄妹是否能活到现在都不一定,从我发誓那一刻起,我们就是亲兄弟,今天老子就是爬,也要带着你爬出去。”
前方,凌风转回身,微微皱眉:“飞扬,你怎么也和妹妹一样任性了,自己都一身伤,还逞什么能。”
没想到,刚刚还非常惧怕老爹的飞扬,此时却忽然大变,猛地直起身,一把拽起衬衫袖子,顿时,那两条手腕上深深的勒痕展现众人面前。
凌风大惊,急步上前一把抓住飞扬手腕,声音中怒气隐现:“这怎么回事儿?”
看着手腕上的伤,感觉那里传来的丝丝疼痛,飞扬情绪激动起来,泪水不可抑制涌出:“怎么回事儿?身为警察,你难道不明白什么叫‘蹲’小号吗?我这双手,之所以现在还能动,那是我兄弟跪下来,外加一声爷爷换的,没有他,我恐怕已经动脉割裂死亡。而且,就连妹妹也……也……”
凌风微微动容,又一把抓过飞舞的手,急切道:“小舞,你怎么了?”
飞舞咬着嘴唇,眼中泪水打转,半响终于哽咽道:“昨天中午,那个局长的儿子在我饭碗里下了药,是魂淡的提醒我才没喝。但是,对方随后牵怒魂淡,几乎将他打得不成人形。然后,局长儿子还逼迫我做他女朋友,并且……并且要在这里和他做……做……哇呜呜呜……”
我不忍的拉拉她裤脚:“飞舞,别说了。”
倔强的摇摇头,飞舞任凭泪水不住:“我要说,我要让他愧疚、让他自责,就像妈妈一样,呜呜呜……”
“小舞,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哥、更对不起你妈妈,在你们遇难的时候,我居然一无所知,我……我特么不是一个好父亲……”此时,这位正厅级警长终于爆发了,两眼红的仿佛野兽,恶狠狠道:“你们放心,李木元敢动我儿女,如果不让他一无所有,我tm从此不姓凌!”
愤怒转身,凌风一挥手:“所有队,跟我走!”
“是,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