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句,猛的站起身来,径直阔步向远处走去。
“掌柜的,那醉汉走了,你瞧…”
听到伙计的惊叫声,酒馆的掌柜忙快步跑了过来,见醉汉果真离开,店掌柜笑的都要蹦了起来,“真是谢天谢地,这尊瘟神可算是走了。”
“掌柜的,不是这个,你瞧,这人哪里像个醉汉。”
果不其然,掌柜的举目细看,此人身如劲松,步伐稳健,走路虎虎生风,哪里像个醉醺醺的疯汉啊?
…………
“削哥,前面不远处,就是白雀的地盘了,要不要过去拜访一下?”猴子打马如飞,一脸坏笑的寻到陈削的近前,笑着打趣道。
“不必了,前面最近的城镇是哪里?”陈削瞪了猴子一眼,冷声问道。
“中山府,风雷镇。”
“好,就在风雷镇歇脚,周仓,带上你的人先行一步,混进风雷镇。”
“诺。”周仓点了点头,一招手,带上自己的百余名兵卒全都摘去头上的黄巾,直接下了山。
这一点就是陈削的高明之处,要是时时刻刻把黄巾裹在头上,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引起官府的注意,反倒是后世毛大大的游击战更让陈削钦佩,虽然,他懂的不多,至少也能照葫芦画瓢学个皮毛。
“俺也去。”何曼主动讨令,也要跟着一块去,陈削瞧了瞧他那惊人的块头,还有那吓死人的托天钢叉,点了点头,“多加小心。”
周仓见何曼大步流星的撵了上来,心里很是不爽,说什么也不带何曼进城,何曼气的嘟嘟囔囔,“不带俺,俺自个去。”
结果,周仓等人扮作寻常的百姓,来到风雷镇的城门前,偷偷给看守城门的兵卒塞了点银钱,前脚刚混进去,何曼就跟来了。
没办法,他一个人不认识路,这小子虽然粗莽,倒一点也不笨。
来到城门前,钢叉往地上一插,何曼扯开嗓子就吼上了,“速速开城,你家大爷何曼来也,有胆出城与我决一死战?”
守城的官军吃了一惊,见此人头上包着黄巾,虽然长的粗壮,毕竟是一个人,居然这么嚣张,光天化日,就敢来风雷镇撒野,守城校尉李方当即率领五十名官军杀了出来。
“嗯?”周仓愣了一下,凑到门缝前往外一瞅,心里这个气啊,这家伙,这不是找死吗?裹着黄巾,拿着钢叉站人城门口耀武扬威,真当自己打不死怎么滴?哼,不管他,你打你的,老子才不鸟你。
周仓本打算等陈削带人来了,里应外合,一举拿下风雷镇,何况,他对何曼甚是看不惯,索性呆在一旁瞧起了热闹。
“才这么点人,嘿嘿,都不够给俺塞牙缝的。”见对方才杀出五十多人,何曼嘴一撇,看起来,兴致并不高,甚至还很失望。
“大胆叛贼,报上名来?”李方催马摇枪来到何曼近前,抬枪指向何曼高声喝问道。
“竖起耳朵听仔细了,你家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称截天夜叉,汝南何曼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