偻着。
腹腔肌肉阵阵抽搐,实在没有力气,山鸥蹲坐在门后,将抽痛部位捂着紧紧的。
另一边,山鸥一离开,王伟戒备松懈,章靖月跟着小荛,狠狠发力,灌了王伟不少酒。
半个小时后,王伟意识被酒精麻痹得所剩无几,小荛进攻未停。
章靖月看着凳子上还空着的空位,她担心山鸥出事,便寻到了公用洗手间察看情况。
“山总,山总。”她站在女洗手间门外,先礼貌敲了敲门。
听到动静,山鸥缓缓回神,擦掉了额头密汗,因为起得太急,平衡不稳,差点摔倒,好在扶着墙,才没跌坐下去。
饶是这动响,吓坏了章靖月,握住门把的手正欲按下,门从里面打开了。
女人高高直直端立,却掩饰不住嘴唇泛白,还有眼里的无光和倦意。
章靖月惊慌失色,耳边响起医生的再三叮嘱和好好休养,这没休养就算了,还跑来喝酒,如果严重,后果不堪设想啊。
“咳,咳咳~靖月,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没事。”山鸥清清嗓子,试图掩盖刚刚呕得嘶哑的嗓音。
扒开挡在身前的章靖月,山鸥往包间走去。
章靖月跟在身后,明显感觉到,山鸥脚步声的有气无力,不再似从前的遒劲和规律。
“山总,您嘴唇好白,是不是又不舒服了?”章靖月指指自己嘴唇,走上前又仔细看了看山鸥的嘴唇,白的有些恐怖。
山鸥没说话,卓媚妮只见她从包里掏出口红,很快涂了上去。
回到包厢,山鸥扫视着一片狼藉的现场,此时只剩下小荛和王伟,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闹腾。
“靖月,你让小荛问问王伟,看能不能问出什么?”山鸥坐在王伟对面,等着小荛的收获。
半小时过去,她们几乎什么都没问出来。
谁知道王伟这老狐狸,喝醉酒还依旧守口如瓶。
山鸥决定暂时放过王伟。
等章靖月安顿好屋内醉酒的人,山鸥便跟她一起回去。
包厢现在只剩下等着司机来接的王伟和山鸥。
王伟趴在桌上,山鸥绕着桌子走到男人身后,伸出手,用筷子拍了拍男人肥厚的脸,嘴角勾出一丝厌倦。
第二天,山鸥醒来的场景,与昨天相同,揉揉太阳穴,已然想不起后来发生了什么。
她又在医院住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