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衣带的时候到达的顶点。
他忍不住制止,制止后又怕覃初柳反驳,这样纠结的心理,最后都随着覃初柳的退让消弭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不讨厌,却也不好受。
小河检查过男人的身体,转头对背对着男人的覃初柳道,“他腹部受了伤,好似很严重,还在流血,后背和腿上也都有划伤……”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男人腹部的伤不是一般的严重,伤口很深,现在还有汩汩的鲜血往外流,若是继续下去,男人的血早晚要流干。
“用衣物把他的伤口包上,不要让血往外流。”顿了顿,覃初柳有些迟疑地问道,“小河,这人咱们救还是不救?”
小河一边脱自己的外衫给男人包扎,一边回复覃初柳,“大姐肯定不会允许咱们带外男回去的。”
也就是说,这人他们救不得了,给他包扎过后,就只能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茫茫山林,不时会有猛兽出没,对于一个浑身散发着血腥味儿的伤者来说,必死无疑!
覃初柳思索了一下,“先把他弄下山,我再回家问问娘的意思。”
小河心里不愿意,这个时候却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他直觉,这个男人很危险。
小河想自己把男人扶下山,不让覃初柳上手,奈何男人太高大,他根本扶不起来。
在覃初柳的帮助下,两个人花费了将近两个时辰才挪到山下。
覃初柳让小河看顾好男人,自己则先回了家。
此时已经是傍晚了,正是做晚饭的时候,她回到家里,却见村里好几个媳妇正围着元娘说话。
“呦嗬,柳柳回来了。这孩子随元娘,你看看这眉眼,长大了定然是个美人儿。”一个媳妇看到覃初柳,把她拉到身边,笑嘻嘻地说着。
现下围着元娘的这些媳妇她只认识一个二狗子的娘,拉着她说话的媳妇她根本不认识。
往日里这些人不都是躲得她们远远的吗,今日里怎么来了?这些个人,最是喜欢捧高踩低,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心里惦记着外面的小河和受伤的男人,覃初柳也懒的与她们寒暄,挣开拉着她的女人,转头问元娘,“娘,都这个时候了,你咋还不做饭,我都饿了。”
几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好意思再多留,纷纷离开了。
人刚走,元娘便长长地叹了口气,“怎地和这些人说话比干活还累。”
“娘要是不喜与她们说话,找个由头撵走就是了。”
元娘没答话,她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柳柳和黑子的亲事黄了,她要好好给柳柳相看相看,今日来的这些人,家里可都有和柳柳差不多大的男娃啊。
“娘这就做饭。小河呢,没和你一起回来?”元娘往外看那了眼,没看到小河。
覃初柳拉住往外走的元娘,“娘,我们在外面遇到一个受伤的人,小河在那里看着,我回来问问娘,咱们救不救人。”
“救,怎么不救!你爹就是我从山上救回来的……”元娘想也不想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