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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市,第一人民医院,某病房。
晚上,看病的人相对会少一些,病房外,几名护士凑在一块,议论纷纷。
“嘻嘻,你们刚才看见了吗?那个男的,被阉了……”
“哎,别瞎说,不是说关键部位受到重创吗?”
“拜托,你第一天当护士么?男人的关键部位是哪?当然是命根子了……”
“医生手术的时候,看得真真切切,那真是斩草除根,连蛋都一并切掉了。”
“真不知是哪个变态,这么丧心病狂。”
“我倒不觉得是哪个变态,而是这个男的,一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禽兽不如的事情,才会遭人阉割!”
“倒也是,瞧那男的,贼眉鼠脸,一看都不像什么好人。”
“那倒也没有,长得还算是俊朗,只可惜,这一下,命根都没了,以后哪还会有女人嫁给他呢!”
“现代版都市太监总管,完全可以上新闻头条啊!”
“有人来了,嘘嘘……”
“……”
秦振国、田梅珍夫妇二人大踏步从医院外走进来,阴沉着脸,一直走到病房外,皱着眉头,朝着几名护士问了一句,“这病房里的病人情况怎么样了?”
有护士一眼认出秦振国、田梅珍,“呀,原来是柔柔的爸妈,叔叔、阿姨你们好!”
田梅珍平时也会来医院,自然是认得这位与秦柔比较要好的护士,“秀秀啊,你好,你在值班,那就太好了。”
这名叫李秀秀的护士,长得倒也算是机灵,论容貌,中等偏上,颜值80分这样。
平时和秦柔关系比较好,田梅珍来医院也经常遇到她。
“阿姨,这病房里的人,是您的……”李秀秀瞪圆了眼睛,疑惑的问。
不等她说完,田梅珍打断说道:“他是我侄子。”
刚才还一起议论的护士一听,纷纷互使眼色,然后各自拿着输液瓶、药盒什么的,都散开了,只剩下李秀秀一人。
“啊?他是您的侄子啊!”
“是啊,他情况怎么样了?”田梅珍着急地问道。
虽然田悦这小子平时不省心,让田梅珍处于放弃的状态,但是,这要遇上什么事,那她还是比较在意这位侄子的。
毕竟是她同胞大哥的儿子,也就是她的亲侄子。
李秀秀尴尬的脸色,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阿姨,他情况可能……或许……并不太乐观!”
她是憋了又憋,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田梅珍看向自己的丈夫秦振国,迟疑了一下,“这……这……”
“阿姨,他还在昏迷中,主要是那里不见了,被人割了!”李秀秀尴尬地如实说道。
秦振国阴沉着脸,没好气地说:“兔崽子,早就告诉他,找份工作好好干,就是不听,这下好了,闯祸了吧?没把命搭进去就阿弥陀佛了!”
“老秦!”田梅珍瞪了他一眼,“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咱们的侄子,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请问,二位是田悦的家属,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