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秃顶不停地用手抽着嘴巴。
“你个混蛋,混蛋!”被骗的莲花终于爆发了,她声嘶力竭地呐喊着。
其实不用问,刘川当然知道秃顶一定是把莲花上了,莲花这么单纯一姑娘,就被这么一个老男人给糟蹋了,刘川可能会轻饶。
所以刘川直接对柱子说:“柱子,你带莲花先回车里。”
剩下的事情自然交给刘川来处理,刘川将门关上,他面无表情,但是心意已决,很快,别墅里便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哭爹喊娘声,刘川真的很生气,拳头甚至一刻也没有停止,直打的一切都面部全非,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刘川回到车上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血,连手都已经遍体鳞伤。
柱子见到刘川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川哥,不……不会闹出人命了吧。”
说实话,刘川也不知道,打到最后的时候,秃顶已经完全没有了声音,他躺在地上,如一头死猪一样,到底是死是活,刘川也不知道。
刘川开着车行走在夜色中,忽然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犯我亲人者,必死,犯我朋友者,虽远必诛。
第二天,刘川在上班的时候,忽然有警察找上门来,该来的总会来,只是,刘川心里还是一咯噔,看来,昨天还是闹出了人命,整个世界,仿佛一瞬间坍塌。
两个警察面无表情,走到刘川面前的时候对刘川出示了一下证件,然后问:“你是刘川吧。”刘川当然知道来意,于是面不改色地说到:“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刘川。”
严冬和其他的医生见办公室里来了警察,都好奇地围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严冬问。
“我们怀疑刘医生和昨天晚上发生的一件暴力事件相关,所以要带他回去调查。”
“暴力事件,这……怎么可能!”严冬完全呆住了,在他的印象里,刘川是个老实勤快的孩子,很难想象他居然会涉及暴力事件。
“警察同志,我是科室的主任,也是刘川的领导,我想问一下,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你让刘医生自己说吧,大丈夫做事,敢作敢当!”
刘川当然知道,昨天晚上因为太过愤怒,将那个叫马哥的秃顶打的面目全非,遍体鳞伤,当然,刘川不是个胆小怕事之人,于是直接对严冬承认了:“严主任,是我干的。”
而昨天晚上被刘川暴揍的秃顶马哥,现在正躺在江城市中心医院骨科的病床上,他的肋骨被打断两根,手指骨被打断三根,头皮有拳头大的皮下血肿,眉骨同样有骨折,躺在病床上的马哥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浑身上下都缠满了绷带,看起来的样子十分悲惨。
有两个小弟守在马哥身边,马哥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还在叫着:“给我报仇!给我报仇!”说不了两句,痛的眼泪都出来了,于是又哭爹喊娘地叫着。
“真想不到刘川还会打人……一定是对方先动手在先,刘川那么老实的孩子……”科室里一下子炸开了锅,警察要带走刘川,严冬也没有办法,只得给马丽娜院长打了电话。
刘川被带到了事发地所属的派出所,别墅的四周遍布大大小小的摄像头,在马哥选择报警之后,警察通过摄像头锁定了刘川。
好在柱子已经带着莲花回了山里,如果连累了他们,那刘川真是会格外自责。
一人做事一人当。到派出所后,刘川就直接将事情的经过坦白了。
“你还是做医生的,救死扶伤,这倒好,反倒将别人打成重伤住院了!刘川,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警察质问着刘川。
“那个混蛋骗单纯的小姑娘,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垃圾太多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刘川路见不平,当然拔刀相助,没把他打死算是好的!”刘川义正言辞。
“小子!”警察拍案而起,“你别太嚣张了!”
刘川只是冷笑:“既然落到了你们手里,要杀要剐就随你们了!”
“不错,小子,嘴还很硬,真把我们派出所当疗养院了,你出去打听打听,我们这里是个什么地方,再嚣张的人进来,也得老老实实!”
“小子,好好承认错误,这事有可能私了,要是再嚣张,不但有苦头吃,一旦刑事立案,你这前途可就枉费了!”警察软硬兼施。
“我看有谁敢动我们中心医院的人!今天我马丽娜就不信这个邪了!”当马丽娜推门进来的时候,刘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是犹如神兵天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