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丁氏兄弟怎么那么热心呢;原来是料定了以老五的性格,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答应跟我们一起上开封向包大人请罪。他们是在这等着捡漏,准备把陷空岛给一锅端了啊!若是真让他们得逞了,我这蒋字岂不是得倒过来写?看来,我也只有对不起老五了。”
打定了主意的蒋平,赶紧弄了一只小舟,提前绕到了陷空岛西面的立峰石下,在白玉堂练习轻功的独龙桥处等候白玉堂的出现。
而卢方等人一上岛,就急匆匆的回到了卢家庄;顾不得收拾一番,便直接把管家叫到了面前。
卢家庄总管看到丁氏兄弟的不喜被自家几位爷回来的喜悦所掩盖:“大员外、二员外、三员外,你们回来了?四员外和五员外呢?没和你们一块回来吗?”
“啥?”听到管家的话,徐庆一愣:“老五真走了?”
“是呀,”管家重重的点了点头:“五员外在家玩了几天,直喊没劲,便一声不响的出去玩去了;难道他不是去接几位员外去了?”
“我问你,”卢方虽然也担心白玉堂的下落,但想到白玉堂一向喜欢独自外出,也就放下了心,况且现在更重要的是展昭:“开封府的展护卫可有到过卢家庄。”
听到卢方问起展昭的事,管家心里咯噔一下,但为了自己的五员外,还是一咬牙,摇了摇头:“没有,展爷没来过。”
韩彰仔细的打量着管家,发现了管家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想了想,便对着卢方说道:“大哥,也许展老弟已经找到东西离开了也说不定,不如我跟三弟到处再看看,你在这里陪着丁家的两位兄弟,如何?”
卢方看着自己这个一向十分稳重的义弟,不太明白他这么说的意思:“二弟……”
丁兆惠突然插嘴说道:“我说你们兄弟几个在想什么呢,还是赶紧救展老弟要紧?”
“是啊,”丁兆兰也开口说道:“这两天,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说是皇上已经下令,要是展老弟不能把白五弟带回开封,就要兵发陷空岛了……”
“这个……”卢方犹豫了,他知道这次白玉堂闯下的祸极大,恐怕不能善了了;而展昭也肯定就在这陷空岛的通天窟里,就像是蒋平说的,若这陷空岛上有一个能困住展昭的地方,也就只有通天窟了;可是刚刚为什么韩彰又独独让他留下呢?
“哎呀,”徐庆反倒什么都不在意,大大咧咧的说道:“我们还等什么呢?还不赶紧去通天窟看看?万一展老弟出了什么意外,我们怎么对得起包大人,还有那展夫人啊?”
韩彰看都会愣头青似的徐庆,闹心极了:虽然通天窟本身易攻难守,可去往通天窟的林子里却遍布了白玉堂亲自布下了奇门遁甲,是白玉堂最心爱的作品之一,而白玉堂与丁氏兄弟一贯互相看不顺眼,如果这次被丁氏兄弟知晓了破解白玉堂机关的方法,那以后白玉堂知道了……
这样的事,以白玉堂的性格,韩彰连想都不敢想,偏偏这个时候,一向主意最多的蒋平却不在……
丁兆兰看着韩彰的表情,想了想:“不如,我们兄弟留在这里,卢大哥几位还是赶紧去救展老弟吧;再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卢方刚想谦让一番,韩彰却直接点头同意了:“那就麻烦二位在这里稍等片刻了,我们兄弟去找找看,也许展老弟已经离开了也说不定。”
韩彰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徐庆已经冲了出去,嘴里嘟嘟囔囔的道:“大哥,要是真的在通天窟里找到展老弟,你可不能再拦着我了,我一定得揍老五一顿不可。”
韩彰也是想到了徐庆想到的事,赶紧吩咐跟着出来的管家准备一些汤粥之类的流食,再准备一些衣物给展昭换洗。
管家看着兄弟三人匆匆奔向通天窟的背影,心里直流泪:“五爷,非是奴才不帮你,实在是三爷劲儿太大,奴才有心无力啊!”
“二弟,”卢方一边向通天窟而去,一边开口问道:“刚刚你为何……”
“大哥,”韩彰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徐庆,想了一下,说道:“你想想,这林子是五弟的精心杰作,他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怎么能让外人知道呢?”
“外人?”徐庆一脸的不解:“二哥是指丁兆兰和丁兆惠?嗯,他们两个是外人,在捕鱼这件事上,一向就跟我们相争,可不是什么好鸟。老五的事更不能让他们知道,咱们兄弟怎么样,是咱们兄弟的事,可不能让他们两个看笑话。”
若是蒋平听到徐庆的这番话,一定会好好的称赞徐庆一番,因为他终于活明白了一回;可是徐庆遇到的却是卢方和韩彰。纵是徐庆的话再有道理,两个人也不过是点了点头,就算过去了;反倒闹得徐庆郁闷不已。
三兄弟终于到了通天窟,卢方摸着大门,竟然有一种不敢打开的错觉,深怕打开门以后,见到的展昭已经成了一具尸体,那样白玉堂的祸可就真的再也没有挽回余地了。
韩彰看着卢方,也想到了卢方的想到的事,突然有些畏惧眼前的精钢大门。
徐庆可没有卢方和韩彰复杂的想法,他直接硬是拉开了半扇大门,开口就喊道:“展老弟,你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