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旗使,除了那在张野镇附近的张海山外,其余三人都跟在她身边。只是,先前夺桥一战,虽然仓促,但是在季庆安带领的正道高手突袭之下,北云旗却是损失惨重,丢下了数百具尸体,一个势境的副旗使也是损折在了战斗中,让蔡琼月的脸色自然是不会好看。
眼见蔡琼月跪在殿内,端居高座的传教长老宁洪山和授法长老百里空不由是相视一眼。
正道的偷袭虽然来的突然,但失职就是失职,两位长老心中对于蔡琼月自然是有些不满。但是眼看着蔡琼月跪在勉强,两位长老即便有心,却也不敢就这么冒然处罚与她。
当下只见难传教长老宁洪山沉吟了片刻后,说道,“奈何桥失守,确实是北云旗的失职,只是眼下大敌当前,不宜内部生乱,所以,北云旗的惩罚暂且几下,等刑罚长老归来之后再做处置。蔡旗使,你先起来吧。”
听宁洪山这么说,蔡琼月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而那厚土旗的掌旗使涂万山和金狮旗的掌旗使吴沧海则不由是相视了一眼,似乎是早便聊到了这个结局。
在冷月教中,各个教众的失职或者触犯教规,自然都是由刑罚长老负责惩处,规矩虽然是如此,但如今刑罚长老不再姑媱城,那么作为眼下权力最大的传教长老和授法长老,自然也是有处置教众的权力。
所以宁洪山之所以将对蔡琼月的处罚留到日后,显然并不是真的不能,只是不想罢了。至于为什么不想,自然不是害怕得罪那蔡琼月,而是担心会引起教主的不快。
眼见众人神色各异,宁洪山轻咳了一声,将话题转开,说道,“眼下,还是先说说,该怎么对付那些正道贼子吧。”
顿了一顿,只听着宁洪山声音微沉的说道,“这些贼子图谋不小,虽然只有三四百人,但是竟是调来了五六个成名已久的气境高手,甚至敖东海那个十多年不见动弹的老家伙也是赶了过来,倒是真的不好对付。”
敖东海正是此番跟随季庆安前来的六个气境高手之一,也是其中实力最强的一人。
这敖东海并不是出自武侯府,而是来自天鹰堡。
天鹰堡就在望山原的边上,距离冷月教的势力范围并不算远,两者之间没少争斗,冷月教的人对于天鹰堡的高手自然也是很熟悉。
这敖东海便是天鹰堡的高手,只是这敖东海成名已久,最近这十多年来,已经几乎没有在江湖中露过面了,有很多人甚至都以为这敖东海已经陨落了,不想今日却突然冒头,跟着那季庆安偷偷杀到了姑媱城下,确实是出乎众人的意料。
听宁洪山这么说,一直冷着年沉默寡言的百里空也是开口道,“敖东海这老匹夫,虽然天资也就这样,意境虽说是绝无可能,但毕竟十年他前就已经达到了气境高阶,如今恐怕已经是达到了圆满的地步。其余人不论,但就这老匹夫若是出手,恐怕非得我们两人两手,才能拦得住他!”
听百里空这么一说,大殿内的众人不由都是脸色一变。
姑媱城内的气境高手本就只有五个,而宁洪山和百里空这两个气境高阶的长老更是实力最强的两人,若是敖东海一人便需要这这两个长老联手才能应对,那正道那其余几个气境高手又该怎么办?
当下众人的脸色都是有些难看,眼见众人都是沉默不语,那金狮旗的掌旗使吴沧海不由干笑两声,说道,“属下觉得两位长老也不必如此担心,来偷袭的正道贼子虽然实力雄厚,但我姑媱城深沟高墙,防守又有近万教众防守,可谓固若金汤,他们只有区区四百人,即便其中有敖东海那等高手,想要攻入城内来,又谈何容易!”
吴沧海意在激励众人的士气,谁曾想话音刚刚落下,便听见那百里空冷喝一声道,“糊涂!亏你还是金狮旗的掌旗使!”
吴沧海一窒,顿时低下了头,拱手说道,“呃……属下愚钝,请长老指教。”
百里空只瞪了他一眼,并未开口,倒是那宁洪山开口说道,“姑媱城有高墙深沟,防守森严,虽然是能够挡得住那些正道贼子,但要拦住敖东海这等绝顶高手却是不易。敖东海一人便是已然难缠之极,谁知道那其余几个正道高手又是怎么样的实力?这六人若是联手闯入城内,虽然确实无法攻占圣城,但难道我等能坐看他们在城中毁戮?”
顿了一顿,这宁洪山接着说道,“再说,眼下我正道主力正在望山原中和正道对峙,就算城下那些人不闯入城内,单单就这圣城被围的消息传去望山原,怕也是影响不妙啊!”
听宁洪山这么一说,殿中众人想明白其中关窍,脸色更是难看了起来。
那吴沧海也是急迫了起来,不由急声说道,“这……两位长老,这可怎么办是好!”
谁知他的话刚说完,百里空却是又狠狠的瞪了过来,“我们二人要是有主意,还用得着把你们都叫过来!”
吴沧海脖子一缩,顿时再不敢多说一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