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说皇妃想和樱子粥,催着奴婢去做。奴婢这才醒了过来。”
听到这故事还有自己的戏份,谢意映眯了眯眼睛,“你可还记得,那是谁的声音?”
幼荷很是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泄气摇头,“奴婢不记得了。”
“去查那桌上盛水的碗还在不在,另外,把和幼荷住一个屋子的春竹带过来。”
一会儿工夫春竹过来,显然已经听说了事情,眼神便有些怯怯的。
“拜见长公主,拜见皇妃。”她跪在幼荷身边,谢意映注意到,她距离幼荷的距离,较正常距离来说,远了一点。
“叫你来是问问你关于幼荷的事情,昨天你最后见到她是什么时候,今天你什么时候见过她。”
“奴婢昨晚最后见到幼荷,是在她去厨房之前,她说要再检查一下豆子,然后便走了。”
“那时的时间?”
“嗯……大约……戌时吧。亥时奴婢出去值夜,那时她还没有回来。伺候奴婢一直在皇妃房里,直到今天早晨,才听说了……她的事情。”
“还有吗?”
谢意映本想再问些细节,结果春竹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忽然伏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皇妃明见,定然不是幼荷杀人的,她怎么可能杀人呢!”
春竹突如其来的表现有些奇怪,反常即为妖。这样强调幼荷没有杀人,反而像是她知道了什么,她确实杀人的证据。
“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你还知道什么?要尽数说给我们听才可以。不然,你也知道府中如今出了些事情,到时候等我们查出来你隐瞒了什么,你付得起责任吗?”
小姑娘,吓一吓自然什么都说出来了。
“奴婢将过子时的时候,想着回房把花样拿上,结果刚出了屋子,就看见了幼荷回来,都那么晚了,奴婢觉得奇怪,就叫了她几声,她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直直地就走进去了。奴婢因为还急着回去,便没有再看她。只是如今想来她那个样子……就像是着了魔似的。”
幼荷戌时去了厨房,子时回来,尸体是在寅时三刻被发现的,时间上一切都对的上。
此时去厨房查找证据的人也回来禀报:“厨房内并没有她说的那个碗。”
幼荷将一切都压在那碗中的水上,如今听说没有那个碗,一下子陷入绝望:“可是……可是奴婢真的喝了水……”
谢意映不再听她解释,只转身对高阳长公主说:“姑母,如今物证、人证都证明幼荷曾去过死者屋子,只是尚且有些疑点,幼荷并不曾与死者结识,更谈不上结怨,为何要杀她?即便她们真的因一些事情生出****,幼荷怀恨在心,趁夜杀人,她一个弱女子,如何一刀一刀砍断死者的关节?此种方法如此残忍,绝非一般仇杀,更像是深仇大恨,或是……如我们之前所推测的,这是侉依族祭祀里的第四个人,幼荷自幼在皇子府中,爹娘都是京里人,与侉依族并没有关系。”
“姑母,幼荷杀人,解释不通。”
“哦?那你觉得不是她杀的?”
谢意映看着她,无奈地笑了起来:“我觉得现在只有两种解释,一是她确实被冤魂附了身,二是她确实喝了有问题的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