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
杨丰睁开双眼,冰冷的双眸直视黄雎,冷冷的开口说道:“你这是在找死!你以为凭借区区数十刀斧手能要得了张宝的命?典韦、何曼均有万夫不当之勇,但就张宝自身的武艺,凭借这几十号人就不一定能要的了他的命。你自己想死,不要连累我!”
黄雎满脸狰狞转头看向杨丰,怒声道:“杨伯阳,休要逞口舌。你倒是说一条可行计策?”
“哼~”
杨丰眸子掠过一丝不屑,冷哼一声,并不搭理青年。而是转头看向韩忠,冷冷的说道:“若是尔等都是这般的无能,休怪丰退出,密谋此等大事与这种人在一起必死无疑!”
还没等韩忠说话,只听“锵~~”刺耳的金属磨擦声中,黄雎满脸狰狞的拔出腰间佩剑直指杨丰,锋利的剑刃在幽幽的烛光中,闪烁着莫名的寒意。
“嗯?”
杨丰霍然转头,木露杀机,全身爆发出强烈无比的杀气,锋利的双眸凝成了一片冰霜,手中钢枪直指黄雎,冰冷无比的口吻说道:“你想死?”
“住手~”
坐在主位的韩忠厉声说道:“尔等给我住手。此时正是同心协力之际,焉能起内讧?黄雎,你给我把剑放下!”
黄雎眸子里闪出悲愤,犹豫了片刻,“哐当~”一声掷剑于地。满面悲愤的单膝跪地,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父黄邵被张宝无端处置,某深恨张宝。若你能诛杀张宝,我黄雎这条烂命就送给你又何妨?”
“嗯?”
杨丰冷漠的看着单膝跪地的黄雎,双眸中的寒光连连闪烁,冷然道:“你这条命先留着吧,某家还不屑于对你动手!”
“黄雎,伯阳。我等都是同船之人,莫要伤了和气。此番过节就揭过去吧!我等还是趁此大好时机商议出可行的计策才是。”
盘踞在韩忠左侧的孙夏,声音有些沙哑。一说话,脸上的那道疤痕仿佛趴在脸上的蜈蚣,慢慢的蠕动一般,甚为骇人。
“孙渠帅说的是,大家莫要伤了和气。”
“是啊,是啊!”
“。。。。。”
孙夏此人武艺不甚高强,但为人却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在坐之人少有不怵他,就连韩忠这个地位最高之人,亦是对其礼让三分。众人眼见他开口调和,慌忙纷纷的出声劝解。
“本人倒是有一条可行之策,不过这要看伯阳是否会配合!”
孙夏沙哑的声音在响起,一双冷幽幽眸子闪烁着阴毒的光芒,慢悠悠的说道。
“哦?”
韩忠眉头微蹙,霍然转头看向杨丰,沉声道:“张宝与伯阳有新仇旧恨,想来只要能要了张宝的命,伯阳应该不会推迟吧?”虽然是疑问句,但韩忠双眸冰冷的神色表明了杨丰答应最好,不答应也得答应。
“将~”
杨丰冷冷的说道。
“嘿嘿,其实很简单。现在张宝正直卧病在床之际,每日的汤药都是由圣女亲自配送,若是伯阳能够在圣女配药之时,在其中加上几味剧毒。。。。我等在大帐附近在埋伏着兵马,趁机冲上去。。。”
孙夏阴冷的眸子连连闪烁着冰冷的寒光直视着杨丰,阴恻恻的说道。
杨丰的脸上布满了阴霾,冰冷的眸子掠过一丝锋芒,冷冷的说道:“孙夏,你这是要圣女亲自冒险吗?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倏忽之间帐中诸将直觉眼前有寒光一闪,杨丰手中的利剑已经照着孙夏的头颅恶狠狠地斩落下来……
“吟~”
清越的剑吟声响过,孙夏只觉头顶一凉,有一缕黑发贴着额头飘飘洒洒地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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