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标着的是‘中二病晚期患者’。仁王嘴角抽搐的问道:“中二病晚期?”
“折原临也可能是有些诡异,不,在我看来他就是个中二病。”藏马很冷静的说道。
幸村和藏马坐的最近,也许是因为电车太挤了,本来有三个座位的,幸村藏马和柳坐在一起,结果柳让位给了一个刚上车的老奶奶。几个部员就这样带着诡异的眼神看着被迫坐在一起的藏马和他们部长。
虽说觉得幸村部长那样强势的人不会被拐跑,但是南野君,能不能把你自然而然搭在我们部长腰上的手拿下来?这样真的大丈夫?
池袋是继新宿、涩谷之后山手线沿线的具有代表性的东京又一著名商业区和交通枢纽站。出池袋车站东口至阳光城为止的街道两旁,无数大百货店、电器店、时装店、电影院、餐饮店、游艺中心鳞次栉比,目不暇接。
几个少年来到这个明显与神奈川迥异的地方,难免有些不适应。毕竟他们去东京大多都是去各个网球名校打练习赛或者参加全国大赛,选择修学旅行也不会选择东京这个繁忙的大都市,更何况混乱的池袋。
明明还没到晚上,霓虹灯已经开始闪耀,街头游荡的混混,甚至陪酒女都大大方方的走在了大街上。几个少年在神奈川哪见过这样开放的地方,切原刚刚撞到一个穿着暴露的女郎,就连忙闭着眼连鞠了好几个躬。观察力敏锐的柳发现这里游荡的混混,大多系着黄巾,可是又不知道该不该问,于是欲言又止。
“跟着我走就好。”从池袋车站西口出来的藏马扫了一眼在场的少年们,然后说道。他有一种神奇的领导魅力,与幸村一样,都是天生能让人信服的存在。
“南野君来过很多次池袋吗?”柳莲二问道。
“啊,大多是去新宿,找那家伙要点消息。偶尔也来池袋,有几个家伙虽然奇怪了点,但是还是不错的人。不过你们要小心一点,池袋街上经常有怪谈……”
一辆黑色摩托风驰电掣地驶过他们的身边,带起的劲风吹破了丸井口中的泡泡,吹乱了仁王本来就乱的银毛。被这种速度吓着的桑原不大相信的眨了眨眼睛。
“……的出没。”藏马这时才把这句话补完。
大惊小怪的仁王立马拉住了身边搭档的衣服,咧嘴:“搭档你看他超速了啊。”
“没人抓他的,他是都市传说中的无头骑士。”藏马似乎有些不悦刚才被打断了话,便轻巧的补了一刀。
“真的没有头,头盔的底下是脖颈,上面冒着黑烟。”
“……没关系,我很坚强妖怪集中营全文阅读。”听到那样的东西刚才从身边经过的柳生浑身一颤,故作镇定的推了推眼镜。
“没人问你坚不坚强。”丸井鄙视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把再度嚼着泡泡糖。
“怕鬼的绅士。”
再度中刀的绅士(heita)一脸血。
循着最混乱的地方去果真没错。一行人虽然有些瞩目,但是无论是被迫解散的蓝色平方还是一蹶不振的黄巾军,都是以组为单位行动的。他们沿着车站出来的街道走了不久,过了两个红绿灯,就遇到了在寿司店门口宣传的黑人大汉。
“赛门,看到临也了吗?”
“啊,和静雄在一起吧。”
前方重物落地的闷响声清晰可辨。即使是站在这里都能感觉到那里的风飘过来杀气。
“啊,果然就是这里了,虽说阻止他们打架会比较困扰……”话音刚落,一个自动贩卖机刚好砸在藏马面前三米的地方,烟尘飞扬,成功截断了他下面的话。几个立海大的少年连忙掩住鼻子咳嗽两声,切原赤也则是震惊的看着这已经扭曲的自动贩卖机。
“这这这是自动贩卖机!?为什么会飞到这里来?是哪里在施工吗?”
“不是……”还没来得解释的藏马却看见一个金发的酒保服男人扛着一根电线杆走了过来,明明他算不上强壮,只是精悍了些,可是扛起超过自己体重这么多的电线杆却显得异常轻松。
咬着烟冷笑的金发男人的墨镜有些下滑,露出他充满杀气的眼眸,连话语都是充满了暴躁的杀意:“i~za~ya~kun哟,不是说不准再踏进池袋一步了吗?!”
“诶呀,小静笨蛋暴力狂,居然举起这么重的东西,这是破坏公物哟~”从拐角冒出来的,随手挥舞着银色折刀的青年轻巧的如燕子,随便蹦跳两下就和举着电线杆的男人拉开了距离。全然没有管被砸坏的玻璃窗。
“混蛋跳蚤,老子叫……平和岛静雄啊!”
“笨蛋小静~”
本来看着扔到他面前的自动贩卖机就有些脸色阴沉,藏马在经历了这俩人华丽丽的无视后,气场更加阴沉了。他一撩玫瑰色的发,很少失去理智的他居然有一种当街暴走的冲动,看来是被这两个笨蛋折腾得不轻。
意识到妖狐将要黑化的幸村迅速抱住藏马的一条手臂,坚定地对他摇了摇头,才在没让他当场就从头发里掏出蔷薇种子,用蔷薇鞭把这俩人捆起来。
“……这对笨蛋夫妇。”藏马似乎也冷静下来,不能在幸村的部员们面前暴露他有妖力的事情。
“等一下!夫妇——!这俩人吗?”大嗓门又没心眼的切原听到了后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
很不幸,这个音调在附近的人都会听见的。
当然,举着电线杆的平和岛静雄与手拿折刀的折原临也也不例外。
“和小静扯上关系总让人出奇的不爽呢,我们才不是夫妇的关系哟~我们可是……互相看不顺眼的……”
折原临也的折刀嗖地一声射了出去,划开了平和岛静雄的手臂。明明是非常锐利的小刀,也只是划破了表皮,只留下一丝血迹。
“……犬猿之仲呢~☆”折原临也脸上令人讨厌的微笑依旧没有变化。只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咬着香烟的男人偏了头切了一声,拔出了路边的标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