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巴顿?”郭波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小乔治.史密斯.巴顿?美国代表团的团长竟然是他?”
“是的,主席阁下。巴顿中校是美国代表团的团长。”王策回答到。
“这真让我感到吃惊。”郭波摇了摇头。他低着头向前走了几步,接着停下来,转身走回王策面前。“巴顿。亚历克斯,我认为你应该知道,我和巴顿中校是朋友。”
“我知道,主席阁下。”
尽管表面上看起来仍保持着一本正经的姿态,但事实上,王策差点就笑出来了。朋友?当然,郭波与巴顿互相认识——1933年时,还是陆军少校的巴顿曾经以美国驻华武官的身份在chóng qìng待过一段时间——但他们见面的次数还不到10次,而且每次见面时间也没有超过5分钟。
那个时候郭波正像莫非一样过着深居简出的隐居似生活,除非特别重要的活动,否则他绝不会出席;而当他结束这种生活状况时,善于得罪上司的巴顿少校已被踢回美国本土。所以他们实在没有什么交流的机会。
所以,郭波与巴顿只是互相认识,但却并不熟悉,当然也就更不可能是朋友。
但现在,既然郭波明确的宣称巴顿是他的朋友,那么巴顿就是他的朋友,对他的接待规格也就会在中级军官的基础上稍微提高一点,并且还可以得到几次单独会晤……
单独会晤?王策认为自己知道郭波的目的了。
但这样做有必要么?现在,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是除了美国zhèng fǔ自己,其他国家的zhèng fǔ和平民、也包括美国平民都认为西南政权是美国扶植的一个强有力的打手,并对这个推测深信不疑。既然如此,现在还有必要故意误导别人么?当然,郭波的行动总是在别人的预料之外的,即使王策也不能猜出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只能按照主席阁下的吩咐行动,将巴顿的名字放入一份单独列出的名单中。
看着他做完这一切,郭波接着问到:“美国代表团的团长是巴顿,那么其他国家的代表团分别由谁率领?”
王策看向手中的文件。“苏联代表团的团长是图哈切夫斯基元帅。”
“啊,图哈切夫斯基元帅,他还是我亲自邀请来的。”郭波笑了笑,开始继续往前走,王策立即紧紧跟上。“德国代表团由阿道夫.冯.舒尔中校率领[注]……”
“冯.舒尔?就是那个坦克与机械化兵种总监?”
“是的,就是他。”
郭波扬了扬眉毛。他听说过那位冯.舒尔中校,古德里安的同僚和朋友,德国陆军装甲部队的元老之一。这是一个jīng明而敏锐的军官,对机械化战争有很深入的了解——只是还不够深入,而且他的军衔也比古德里安低,所以光彩完全被掩盖了——当然,这也只是指的德国以外的地方。
郭波有点奇怪,为什么德国人会让他率领代表团。“我还以为他会留在美国参观美军的演习。”
“美国陆军在今年下半年没有任何演习计划,而且现在已经是年底,”王策耸了耸肩,“对于美国人来说,更应该关心的是如何庆祝圣诞节。”
“说得也是。那么,英国和法国的代表团呢?”提到英国的时候,郭波稍微遗憾,蒙哥马利中校在镇压缅甸dú lì起义时被打成了筛子,否则他就可以作为英国代表团的团长出现在chóng qìng了……
当然这只是郭波一厢情愿的想法,即使蒙哥马利没死,他也不一定有资格担任代表团的团长,而且他早就死了,所以担任团长的就是另一个人。“英国代表团的团长是S.帕西.赫伯特准将。”
“又一个坦克战专家?”S.帕西.赫伯特,英国陆军第1装甲旅的旅长,未来的第1、第7、第11和第79装甲师师长,古德里安的偶像,一个坦克战专家……奇怪,为什么每个国家派来的都是坦克战专家?难道西方已经认识到西南军队在装甲兵战术方面拥有许多独到的经验了么?
但这怎么可能?郭波觉得这相当荒谬,西南军队的装甲部队从没有参加过真正的坦克战,在上海和北方与rì军作战时投入战场的坦克全都被用于支援步兵——这是典型的、正被坦克战专家们批判的保守战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西南军队都不像拥有“独到的”坦克战经验。
从表面看,没有任何理由让每一个派遣代表团前来参观演习的西方国家都安排一位坦克战专家作为团长,这绝不会是一个巧合。
情况似乎有点可疑。
郭波暗自考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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